个耍嘴皮子的下作东西。”
贱人这两个字对沈秉呈来说极其刺耳,让他原本就冰冷
的脸色更加冷若冰霜,他冷声说:“贱人者人恒贱之,辱人者人恒辱之。”
“你!你大胆!你区区四品小官,竟敢如此羞辱本郡主!冒犯皇族!来人,抓住他!送往刑部听审!”
沐阳郡主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屈辱,气得脸红脖子粗,恶狠狠地说:“今日,本郡主非要他脱一层皮不可!”
“郡主误会了,下官只说贱人者人恒贱之,辱人者人恒辱之!可没提名道姓,是您自己非要对号入座!岂能怪下官羞辱冒犯皇族?你若是心怀坦荡,没有做出有损皇家颜面之事,又何必如此心虚,赶尽杀绝!”
忠武侯府的侍卫冲上来抓沈秉呈,沈秉呈一边拉着苏漫漫躲避,一边扬声道:“何况下官乃是朝廷命官,想要抓拿下官必须得皇上下旨亦或是由刑部审核判定下官有所犯罪,下达抓捕令才行。沐阳郡主却越过皇上和刑部,私自动用私刑抓捕朝廷命官,看来你们忠武侯府和沐阳郡主确有不臣之心,下官定会上奏弹劾,请求皇上彻查忠武侯府!”
一句确有不臣之心,可以让一个大家族在瞬息之间毁于一旦。
街道周围人满为患,纷纷向沐阳郡主投去怀疑的目光。
甚至有人已经开始猜测若是忠武侯府当真有不臣之心,会不会引发朝廷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