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臣妇看来,贵妃娘娘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贵不可言。”
高贵妃闻言,脸上的笑容多了几分实
质,调笑道:“沈夫人这张嘴倒是能说会道,听得人心中舒坦。”
“她这张嘴跟她夫君沈秉呈一般无二,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呐。”
皇上轻笑着附和两声,随后闲聊一般询问道:“朕许多时日不曾见到九皇叔了,不知你和你夫君可曾看到?”
苏漫漫也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曾见到钱先生了,她也询问过她夫君沈秉呈,得到的答案是无法判断。
当即纳闷地摇头道:“不曾,我们夫妻二人也许久未曾见到师父了,他大抵是不愿再被被臣妇夫君逼着喝药,跑出去躲起来了吧?”
因为不愿喝药躲起来这种事听起来挺离谱,但若发生在钱先生身上,倒也是说得通的。
皇上一阵头疼地感慨:“九皇叔从小到大就害怕吃药扎针,即便生病也要硬扛着,许多次命悬一线,让人担忧,若非他命大,只怕是早已魂归九天。”
“你又到处造谣我,跟我那没心没肺的徒弟一般,总盼着我魂归九天。”
皇上话音刚落,不远处便传来气愤的声音。
众人往声源望去,便见钱先生急吼吼地大步走来。
“师父?”
苏漫漫转身行礼道:“许久不见,您都跑到何处去了?招呼都不打一个,平白让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