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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听(1 / 3)

这狗男人是城主,时常忙得不可开交,这次许久未见,竟总是给她惹乱,也不知道想干什么。

陆雪缘问道:“你怎么不走?”

“还有一样东西,要交给你。”厨娘露出得逞的笑,将一个土黄色纸包塞进少女手里。

皱皱的纸包敞开。

是一缕头发。

厨娘说:“这是叶阁主的头发。”

陆雪缘颔首,掏出一块玉镯送给她。

对方识趣的离开,临走时贴在少女耳边,低声道:“下次这种事,还可以找我。”

说完,离开了。

陆雪缘紧紧握住那缕头发,随即用红绳将它系在一个穿着白衣服的草人身上,白布上血淋淋三个字:叶蒲衣。

这段时间,她用黑鸦精进了傀儡术,又利用萧鹜给的龙涎香,修炼了催人苟合的龙涎术,如今开始探究新的邪术——巫蛊术。

巫蛊术,只要将一个人身体的一部分绑在草人上,利用香炉施法,对草人为所欲为,身体的主人就会遭受同等的伤害。

这种邪术极难修炼,即使是魔族天赋异禀之人,也很难将其术运用地如火纯青。

奈何陆雪缘是个死心眼,再难也要修。

她搬开衣架角落处的地砖,底下是空的。

少女钻进地道,撩开门帘。

这是一间地下修炼室,四处埋伏这机关,还有口诀保护的结界,满地的血红色符咒图埋在尸灰里,即便样式不一,却张张都狰狞可怖,颇有走火入魔的感觉。

她把草人插到一条竹竿上,与其他两个草人排成排。

厚重的墙壁将外部声音完全隔绝,即使里面发生爆破声,外面都听不见。

陆雪缘戴着独眼罩,绕到铁桌旁,拿起弹弓,瞄准前方竹竿上三个草人。

三个草人衣服上写了不同的字,但只有两个是有头发的,另一个是秃子。

有头发的“赵曳”,有头发的“叶蒲衣”,没有头发的“叛徒”……

而此刻,弹弓正好打在了“叛徒”身上。

陆雪缘丢掉弹弓,随手拾起一只灯笼,离开了修炼室,所经之处充斥着怨气的味道,就在她锁好寝殿的门后,正巧转角处被人撞见。

沉浸在怨气中的少女,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盯上了。

男人就这样默默跟在后面,直到少女走进牢房。

昏暗狭窄的牢房四面墙壁,酸腐的霉味格外刺鼻,角落处堆满了乱蓬蓬的杂草,地面砖瓦坑坑洼洼,凹凸不平,斑驳的血迹粘在墙上,没有窗户,没有灯,只有夹缝里的一缕残阳照进来。

陆雪缘看着手中的灯笼,曾经都是她被下狱,这次来探监别人,反而有些不适应。

灯光为她引路,走进牢房深处,赵曳已经被陆雪缘下了毒,为了不让他死掉,每隔一段时间,陆雪缘都让狱卒给他下药,量很少,不会死人,但是折磨人。

因为此毒,正是十年前,执法官兵从陆氏香炉里发现的毒。

少女施法破开锁链,墙角中蓬头垢面的人发出凶狠的恐吓之音。

昏暗的光线下,他看清了少女的身影。

“你来了。”赵曳嗓音沙哑,“你是来看我笑话的。”

陆雪缘扔掉灯笼,面无表情地打量了赵曳一番,眼前这个人虎落平阳,两腿之间的那块肉空荡荡的,早已没了往日的风采。

虽然她知道,即使完整的男人,床笫之间也是没啥大用,不过是又菜又爱玩,贪瘾成性最后磨成绣花针,还总觉得自己压女人一头。

“少了样东西,怎么嘴还是那么硬,何苦呢?”她捂着鼻子,说,“我现在弄死你,就像弄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若继续蛮横,便是不识时务,找死!”

一句话戳到了痛处,男人的尊严被狠狠践踏,赵曳五官乱飞,急了,“你、你你你你,你这个毒妇!”

陆雪缘慢慢走近,一把撕下他脸上的面罩,说是面罩,其实就是囚衣上的一块脏布,用来遮挡的。

狰狞的烫伤疤露出来,陆雪缘甩掉脏布,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

赵曳护着侧脸的伤,愤恨道:“你瞅啥?!”

话音未落,她抬腿,一脚踹倒赵曳,趁他后仰之时,狠狠把他的手踩在地上,反复碾压。

哀嚎声传遍牢房,赵曳被踩得龇牙咧嘴,整张脸扭曲成包子褶,不成样子。

“我真该好好看看,你当初挖陆沉棠的金丹,用的是哪只手,是这只吗?”她侧过脸,看了下赵曳的另一只手,松脚后又踩了上去,“还是这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小声点,”陆雪缘闭眼摇头,唇齿间发出嘶的声音,怒斥,“别用你那张丑脸对着我。”

她半蹲,攥住赵曳的脖子,“土地财主,你装得好像,在我开魔物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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