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哈哈...”司弘新先是一愣,随后大笑起来,“你这么怕,当时为何还要强出头呢?” “就你家小厮的处理之策,我看得着急。” “可‘顾客至上,宁亏不奸,积善平怨。’这些不都是基本的经商之道吗?” “有道是不与小人论长短,有廉耻的永远吵不过不要脸的。那妇人就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何不妥之处,又何必费心费力地给她讲道理呢。况且今日之事,分明就是有心人有意为之的。” “你是说,方才的事情是那妇人早就计划好的?” 司弘新嘴上虽在发问,可面上却丝毫没有惊讶之色,他饶有趣味地看着温余: “何以见得?” “若是只是买卖纠纷,首先应在店中寻求解决办法,而不是直接选择煽动起事。” “那你又是如何判断出,那妇人会有同伙呢?” 温余将心中猜想一五一十地道出: “那妇人家中若真如此困难,又怎会舍得花重金购置这么一件金丝绣花的冬衣?即便买回家,怕是也没有能穿的场合,还要落得个铺张奢侈的罪责。” “再者,如若买这件冬衣就只是为了取悦自己的话,是断断不会舍得将新衣扯成那副模样,需得小心珍视才对。” “所以啊,我猜测这可能是对家为了败坏你家名声想出来的损招,毕竟年前是制衣高峰期,你家若出了问题,那其他家不就可以赚得盆满钵满了吗?” 司弘新看向温余的眼神渐渐由好奇转为欣赏,一个年纪不大的普通女子能把商场上的事看得如此通透也是难得。 “既然知道是故意的,你怎么还敢出头呢?” “此事的最优解就是毫不相干的人出头。” 司弘新明白温余的意思,但经商这么久,他有自己惯用的手段。 “即便你不出头,我也有解决的办法。” 温余盯着司弘新,想要一个答案。 “一件不够,便赔两件,赔偿够了,事情自会解决。”司弘新得意道。 反正他谦王府家大业大,也不差这一点儿。 但,多一事永远不如少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