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初见之人,主君竟如此信任他。” 冉行有些吃醋,偏过头去。 司弘新听冉行的语气怪怪的,探过头去看他,好笑道: “我算是明白为何坊间总有说我是‘断褏’的传言了,恐怕都是因为你吧。” “那是因为主君自己不近女色,与我何干?”冉行不愿意背这黑锅。 “你这表情不知道的还以为我移情别恋,负了你呢,哈哈哈。”司弘新打趣道。 冉行一脸黑线地看着笑得忘乎所以的司弘新。 “好笑吗?” 司弘新尴尬地咳了两声,而后正经起来。 “招个财师进来,我们不就可以好好做生意了嘛,总好过让这锦衣铺子一直维持着半死不活的状态吧。” “我们也不能真的坐吃山空啊,帝王之心瞬息万变,我总要为谦王府上下做好打算。” “万一这小哥在店铺经营上真的有一套呢,那我们岂不是就可以坐着收钱了。” “再说有他做掩护,不仅省了好多事,我们以后做事也不用再畏手畏脚的了。” “一举有两得,何乐而不为呢?” 虽然司弘新讲得头头是道,但冉行依旧担忧不已。 “可那小哥可信吗?我见他谎话连篇的。” 司弘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笑意爬上了眉梢。 “退一万步讲,她起码是个知好赖心向善的。” “这对我来说,已是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