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崇应彪表情沉下来“说是再给冀州一年的时间,若是明年此时,再不上供朝商,就会攻打冀州”
“应该还有挽救的机会吧”
“很渺茫”
混沌中,崇应彪离开了,所有人都离开了,只有崇邑姜一人被处罚的世界达成了,看着满满两大盆的床单,她抑郁了
抬起两只胳膊在比干面前
“你干什么?”
“师傅看见了吗?”使劲晃晃自己的胳膊“这是胳膊,不是棒槌!”
挥开她的胳膊,戳她的头“我还想给你一棒槌呢,太子你都敢打”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头脑一热,忘记遁了,我再不采取措施,太子都要脱光了冲到我面前了”
“这说的什么话,你不说学精了逃遁术就行了吗?你看你现在行吗?”
“我知道自己没学精,这不正打算静下心来,好好钻研嘛,所以师傅你,就别罚我了,好嘛好嘛?”
不吃她这一套转身就走“洗完再学也不迟”
“......”
确定比干走没影了,崇邑姜调皮的一笑“还真以为我只会一招啊~”
“水字决,净”
脚下阵法一开,盆中的床单纷纷飞扬起来,围着崇邑姜打转,一旁的井水像水龙一样冲出,和着皂角自行在空中清洗着
皂液在空中受力形成泡泡,崇邑姜懒懒的往椅子上一躺,正好有些头疼呢,可以先好好的小憩一下
手指习惯性的挑起铃铛摇晃,金色流光在指尖闪烁
本来已经离开的姬发,受心脏处不明的躁动又返了回来,他避开了殿里的宫人,莫名的走到了浣衣处
看了看没有人的样子,失望的叹了口气,又暗讽自己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只是巧合的见过一面罢了,为什么就念念不忘了?见了又怎么样?你们又不认识,见面第一句又如何开口呢?’
摇了摇头,姬发抬脚欲走
“谁在那?”
三个字带有魔力,止住了他的脚步,他回头,看向层层洁白的床单后面,是他想要一探究竟的声源处
姬发穿着盔甲,一步步都是沉稳有力的,而另一边,崇邑姜腰间的铃铛随着她的脚步,步步作响
两人一层层掀开床单,对方的声音气息逐渐拉近
直到对方的影子映在薄薄的床单上,崇邑姜笑了,一把掀开
“抓到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