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的开始热烈的跳动,却又放不下面子上那份骄傲。于是装作假意的驱赶,嫌弃。其实那些话都不是出自她的本心,她只是想问一句,混蛋!你怎么才来……
“好了好了……”水禾扶额,这两个人真是一对什么来着,对,冤家!
青鸾两人胡闹够了,她又重新挽住了水禾的手臂,“一个等待轮回的爱人一世不够,还找了下一世。一个孤独苦留六十年。我红娘青牵了这么多姻缘线,这般苦命又钟情的有情人还真是第一次见。我啊,生性凉薄,姻缘这东西爱一世就够了,见了同一张脸一生那么久了还求什么来世,要求只求下一世遇见一位更俊俏优秀的男子。嘿嘿嘿嘿嘿。”青鸾抬着头十分猥琐的幻想着。
水禾无奈地摇了摇头,忽然间想起了什么,“林木临,你可有告知你姑祖母梁山柏的事。”
林木临答:“嗯,传了四个字,风采依旧。既是故人,就让他还如故事里那般风采依旧。”
正巧这时九溟御剑带着多吉稳稳降落,他施法收起问天,走到水禾跟前,“前方很快便是客栈了,再坚持坚持罢。”
水禾道:“无事我还不累!”
青鸾扯了扯嘴角,“你们二人请吃喜酒时可是要忙个几日,比走这几步累多了!”
自己成了一次亲,又见祝小姐与马公子成了一次,水禾怎可能还不明白吃喜酒的意思,但她深知青鸾爱打趣人的性格,她说这话也是无意,于是拍了一下青鸾环住自己的手,“打趣我也就算了,不能连着九溟也打趣!他是和多吉的救命恩人!也是我们的朋友。”
九溟的眸子明显的暗淡了下去,手又握紧了拳,脑中响起一阵密语:,“这女子始乱终弃,不要你了,不要你了……”九溟颇有怒意地甩了甩头。
好巧不巧,青鸾紧接着又道:“啊,这又变成朋友了?不是情郎了?”
未等水禾开口,九溟抢先一句。
“青鸾姑娘误会了!我与水禾姑娘,只是朋友!我乃灵剑派弟子,门派戒律,不可妄动俗念!”
“九溟……”
水禾话还没说完,九溟便转身快走了几步,冲到了前面,离几人远了些。
林木临贱贱开口:“连九溟这样大度的人都能被你气到,你也是有些本事的。”
“你又皮痒了是吧!”
然后青鸾与林木临又开始了“亲密”交流……
水禾看着九溟独自离开的背影心里泛起一股从未生出过的无名之感,难受极了。原本这些情绪都被水禾藏在心底掩饰地好好的,而多吉却轻而易举的察觉到了妹妹的悲伤,肉肉的手在水禾背上轻轻摩擦,“小妹不要伤心,有阿哥在!”
“嗯,有阿哥在。”
凉爽的风一点一点吹散了九溟翻涌的怒意,而一片自责的乌云又重新将九溟笼罩。握紧的拳头渐渐松散,刚才指甲陷在了皮肉的那些地方也漫出了点点猩红。怎么回事!已经是第二次了,他的理智被莫名的怒火操纵,甚至还出言伤人,伤的人还是水禾!啊呀呀,该死该死!下山还不足一月,怎么就成了一个情绪不稳,暴躁易怒的人了呢?师门教诲,书卷韬养就成了这样一个混账人?他锤了锤自己的额头,心中一阵懊悔,怎么办怎么办,水禾不会就此厌恶他,讨厌他罢……这些话不是他的真心话啊。九溟现在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出来给水禾看看,证明刚才说的都是假话!
若是心声能被旁人听到的话,众人一定都被九溟吵死了,因为他在心里念了不喊了一路,对不起……
夕阳西下前几人很快找到了客栈,忘忧客栈,好名字,甚为应景。九溟少侠忘了冲冠一怒因“朋友”的忧愁了没有?水禾姑娘忘了“朋友”不可妄动俗念的戒律了没有?两人未曾交汇的眼神,不敢靠近的身影,清晰的写成了两个大字,没有!
倒是多吉左看看水禾又看看九溟,笑得分外开心,又到了休息吃饭时间,能不开心吗?怎么他俩不像是开心的样子?
夜里,九溟的那句,青鸾姑娘误会了,我与水禾姑娘只是朋友,门派戒律,不可妄动俗念,就像一句魔咒,充斥着水禾的大脑,打更人都喊到了三更天,她还没有一丝困意,反而越来越烦躁。
身边熟睡的青鸾也不能做个合格的解语花,她只好翻身下床,到外面走走或许可以舒缓一下心中苦闷。
吱呀一声,木门被拉开,门外的人还没来得及逃走,与水禾撞了个照面。
门外之人也煞为震惊,身形一震。
“九溟?!这么晚了怎么还未休息?”水禾甚为惊讶。
“今日还有一事尚未言明,不敢入睡。”
还好天色已晚,两人也心有灵犀般皆未秉烛。将不可言说都埋在了夜色之中,只剩下敞开心扉。
“水禾,下午之事,是我口不择言,唐突了你。那些话皆非我真心之言,请你,请你莫要介怀,抱歉。”隐藏处,他的手又紧张的握成了拳。
噗嗤一声,水禾笑了出来,“怎么不喊人家水禾姑娘了。”
“……”九溟被这句反问噎住了言语。
“我们不只是朋友。”话毕,水禾慌乱地钻进屋内,关上了木门。一抹笑跳上了两个人的嘴角。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