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羡雨麻将玩得不亦乐乎,大杀四方,最后还是因为肚子饿了,才意犹未尽回到小院。 穿过传送阵看着阵前一地的“尸体”师羡雨、漠香、幸运三人齐齐傻眼了。 他们玩得太投入,把找人治疗这几个女子的事情完全忘到九霄云外了。 七个人此刻都已经昏迷了。 师羡雨心中忐忑:【娇娇,这几个还都活着呢吧?】她是想略略惩罚一下,可不想闹出人命。 【没有大碍。】 师羡雨拍拍胸口,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 由于她根本不认识这些女子,所以找了自己人,也是上司的程启峡。 并将事情的原委告知他。 在程启峡眼中师羡雨是他亲手带到瑶光宗的人,天赋极高,还十分贴心,知道他也不怎么吃辟谷丹了,总是三天两头给他送好吃的,那是和女儿一样的存在。 其他长老别提有多羡慕他了。 现在,自己的乖乖女儿被人欺负了,这能忍?! “太过分了!我这就带着她们上门替你讨个公道去!!” 看着程启峡甩着袖子大步离开的背影,师羡雨心里满满的感动,被人护着的感觉真好。 程叔喜欢吃甜食,明天做些酒酿小圆子和枣泥山药糕给他吃。 第二日。 师羡雨一觉睡到大天亮。 慢悠悠地起床,吃着漠香和幸运给她准备的爱心早餐。 怀里抱着毛茸茸的狗狗,看着漠香开心地在小花园的群花中翩翩起舞、上下翻飞。 师羡雨不禁感叹:“这才是生活啊,岁月静好。” 她喜欢这样的慢节奏的生活,在前世,每天一睁眼就急急匆匆地上班了,然后忙碌一整天,披星戴月地回家,倒头就睡。 闭眼睡觉,睁眼又上班。 一天又一天、日复一日,似乎生命里就只剩下工作这一件事情了。 师羡雨缓缓抬起手,看着灿烂的阳光穿过指缝,她喜欢现在慢节奏的生活。 当然要是没有人打扰就更好了。 门外又想起了敲门声。 师羡雨打开门,眉毛上挑,十分意外:“这是——?” 外门是林恪秋还有——光着膀子身上背着荆条的蓝才。 林恪秋:“师姐,蓝师兄一大早就守在我院外,说是要负荆请罪。” 蓝才深深鞠躬:“多谢师妹点醒了我。” “自从被师妹拒绝后,我去了思过崖。刚开始还在想,怎么让师妹原谅我,在你们眼中,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后来不断回忆起这些年我做过的事情,一桩一桩一件一件反思自己的所作所为。” “我从小便具有经商之才,经商成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事情,但生意肯定没有一帆风顺的,我不能接受自己有一点失败,为此陷入执念,不惜施诡计、使阴谋、耍手段、欺骗。” “包括这次,明知道林师弟要卖驻光瓶,我利用他对我的信任,骗来改良方法,还故意却抢在你们之前摆摊售卖。我已经变得自己也不认识自己,变成了一个眼里只有生意的人。” “其实最开始,我经商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家里人过的好一点,不那么辛苦罢了。” 说到这里,蓝才眼角一滴情泪滑落。 男儿有泪不轻弹…… 不同于以往带着功利目的性的讨好和敷衍,这次师羡雨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蓝才的诚意与悔悟。 紧接着蓝才身上一阵白光闪过。 原本晴朗的天空,突兀地出现一大片黑压压地乌云,带着轰隆隆的雷声,云层间火花带闪电,十分具有压迫感。 “怎么突然要打雷下雨的样子?”师羡雨一头雾水。 林恪秋、蓝才惊呼:“雷劫!” 没想到这次蓝才的道歉悔悟,不仅让他找回了初心,还打破了禁锢已久的修为屏障。 “我要筑基了?”蓝才不敢置信,他已经在困在练气九层大圆整整五六年了! 蓝才“噗通”跪拜在在地上,热泪盈眶:“师妹大恩无以为报!我先去渡劫,等会儿再来!!” 蓝才急匆匆准备渡劫去了。 林恪秋和师羡雨愣在原地,面面相觑,这事件发展走向,他俩属实是想不到。 林恪秋自豪道:“不愧是师姐,居然能引导蓝师兄悔悟,还让他突破多年禁锢。蓝师兄天赋不低,此番筑基定然不会有问题。” 师羡雨还很懵,她本来只是故意想要为难蓝才这个抄袭狗、奸商的,没想到一个无心之举,居然引起这么大的蝴蝶效应。 林恪秋得意:“这下蓝师兄真是欠师姐一个天大的人情!” 师羡雨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劈哩叭啦响。 这么一个极具商业头脑的人,当然是要好好“合作”,为她赚更多的小钱钱。 光是现在关于的通草花产品一系列开发,就够她赚的盆满钋满了。 这头师羡雨和林恪秋还没来得及进小院,老远就看到有人从传送阵走出来了。 那人手上似乎还提着,大大小小的礼盒。 虽然还看不清脸,但师羡雨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她将手放在胸口,“扑通、扑通”心跳加快,好像胸腔里装进了一只小兔子,疯狂跳动。 师羡雨瞳孔倏地放大,神色大变。 嗖的一声,从门缝里溜进去,“啪!”一声将门紧紧关上。 “恪秋,师姐交给你一项重任,把那个人给我赶走,快点!!!”门后,师羡雨声嘶力竭地喊道。 林恪秋稀里糊涂还没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不过师姐的话,他只要照着做就好了,准没错。 林恪秋理了理衣服,难得有师姐需要他的时候,他一定会办妥的,不就是赶走一个人吗?那还不是手到擒来。 师羡雨脸色惨白、神情惊惧,一路狂奔,将所有的门窗都紧紧关上。 然后紧紧抱着幸运和漠香躲在卧室的被子里,惴惴不安地咬着自己的大拇指,身体微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