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个王八羔子给开的门”含含糊糊的声音传来,语气零落,似是有些语无伦次的感觉。
男孩面色一变,连忙朝着后头的院子跑去。不料动作还是慢了,对方当即看到了他,因为那件白得鲜明刺目的白裘衣。
“小兔崽子,是不是你竟然敢跑出去你活腻了不是看来昨天给的教训还不够,啊”
第五子昨天已经挨了一顿打,他伤口都没找到药治。若是再来一回,他说不定就要死了,这次可不一定有什么好心人给他药。
男孩儿挣扎不休,意图从这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手上挣脱出来。但一个幼儿又怎么可能拼得过一个强壮的成年男人自然是失败了。
对方抓着他的领子耀武扬威地扬了扬,一把扯掉他身上的白裘衣。
“又是从哪儿偷的这衣裳不错可惜你不配”
不配
雪白的裘衣重重落在地上,沾了血块和尘土,被男人踩过,两个身影一脚深一脚浅地朝着中间的院落走去。
何时方至天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