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进来,还是以这样鬼祟的法子掺和……他到底想做什么? 所以如果非要说他们是什么流派,大概连他们自己都说不清。 只略懂些阵法常识的方家兄妹就更不懂了。虽说暂时没在阵法中受到攻击,但受困于此也是切切实实的。 两人在原始的焦躁过后都不得不接受这一事实,并且开始猜测起宁夏到底会什么时候动手又或者说她会怎么动手。 方旭日说的时候方旭月还有些好奇,说他怎么知道宁夏就能做得了主,明明有这么多人,指不定这阵法跟宁夏没关系。不想却得到自家兄长的反对意见,他下意识觉得宁夏是可以做主的那个,就算这阵法不是她的成果也至少跟她有关系。 “我与她数次见面,感觉这人脾性温和得可怕,不似是寻常修士,也……迥异于寻常修士。”方旭日想了好一会儿,终于用了这样一个词语来形容宁夏。因为宁夏的性情在他看来确实有些不同寻常。 “此人不是那类赶尽杀绝之辈。若非被逼到绝处,她甚至都不会露出真正的爪牙。”明明只见过对方几次,但方旭日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触摸到对方的某种特性。 “都这般久了也不曾动手,想来是从未有过与我等死斗的想法。呵……”当真是天真的小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