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泡在灵液里头许久,衣衫早就被浸透了,宁夏能明显感觉对方的肩头瘦骨嶙峋的,似乎只剩了一副骨头了,升腾不起一丝绮思。
而她也没暇去想这个。如果不制止他继续这样自苦,任由其胡乱挣扎,那不等宁夏将人捞出去,他最后一定会不可避免地陷入自我毁灭。
“听着。”宁夏微微皱眉,声音骤然低了下去。她的语调也变得有些飘飘忽忽的,似是为了配合这种飘浮的语调,她的声线变得很低很低沉,咬字很慢,尾音还带着种奇异的节奏。
神奇的是,她这样简单的两个字,对方抽紧的肌肉似乎微微放松了下来,似是戴了一副痛苦面具一样的脸也微微滞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