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看到他们屎尿横流,让那些下人直骂晦。
孙举心备受折磨,在他终于昏死前的一刻,一个念头忽出现在他的心里。
那些被他虐打的女子,受的是这般的痛苦吗?
原来竟会这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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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举再次苏醒的时候,是在这个院子的厢房了,他感受到自己将死的又多了些力,恐怕又有人他们喂了丹药。
为男人却遇到那种事情,份地位的变化翻天覆地,更是看不到脱的未来,一夜而已,孙举神情恍惚,已要半疯了。
就在这时,他听到一个清朗如月辉般的声音响起,“孙兄还好,需不需要用些水?”
孙举这才意识到屋中竟还有人,他虽是男子,如今听到男人的声音的第一反应却是猛地一瑟缩。
他抬起头,看到一个衣着藏蓝长袍的男子坐在窗边,虽戴着面具,却挡不住他摄人的质。
孙举呆滞地望着他,混沌的大脑缓慢运转,忽大叫一声,“苍、苍兄弟,是你,苍兄弟!”
他连滚带爬地跌下通铺,抓住苍舒离的衣袍,颤抖地哭泣道,“苍兄救救我,求你找我爹,只要我得救了,我、我什么许你,我是少家主,以后你会是我们整个孙家的大恩人……”
苍舒离伸手将他扶起,让孙举在面坐下。
孙举虽吃了次丹药,是他受伤太重,当初他打这个女子的时候就没想过她的性命,如今这八成伤口是他自己打的,又有些内伤,坐下的时候面色煞白,血顿时染上椅子,他却因为心中升起希望,强撑着自己坐着,不想让苍舒离看轻。
他听到苍舒离疑惑地问,“孙兄这是何意,如今孙兄心想事成,不应该高兴才是,怎么还如此不愿呢?”
孙举心中一震,另一边的通铺上,其余五个被换魂的世家弟子也醒了过来,迷茫地望着他们。
孙举死死地盯着苍舒离,他咬牙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苍舒离靠着椅背,闲散地摇着扇子。
“当日孙兄设宴邀请在下,席间女色颇有见解,更是推崇极乐岛的女妓,更言这是那些女子的福分。”他清风如月地笑道,“在下想,孙兄必定是极其羡慕这些女子了,所以我才费心费力帮孙兄达成目标,孙兄要感谢我啊。”
这话一出,屋里的六个世家子弟如遭雷劈!
“你说什么?!”那个和虞容歌是亲戚关系的虞家少爷虞灿尖声道,“就是因为一些荤话,你设这么大的局来搞我们,这你有什么好处,你是不是疯了!”
“好处?”苍舒离笑道,“多有趣啊,一个人在上位时说出冠冕堂皇的话,难道你们不会想,如果这个人设处地在低位,是否真的能如他所言那番行事?”
他看向诸位,笑得更开怀了,“你们如今成了自己曾经随手欺压的玩,感觉如何呢?”
苍舒离哪怕遮着半张脸,仍度不凡,哪怕笑起来也是好看的。孙举人却遍寒。
因为他们意识到,这个男人真是个疯子!而且他其实并非是为了那些女人找公道,他是真的好奇人性会做出如何抉择。
小孩子为了捉蛐蛐儿废了一番功夫,能还摔一泥,玩够了顺手把虫子肢解了,回家了。
意?没有意。
顺手把玩的虫子而已。
曾经那些女子是他们的玩,如今他们是苍舒离的玩。
世家弟子们死看向苍舒离的目光犹如在看一个恶魔,其中两个直接昏死了过。
孙举毫无知觉地坐在椅子上,他的牙齿、肌肉在颤抖,他并非不想直接扑过和苍舒离同归于尽,而是这个虚弱得动不能动。
“不能,不能只是这样。”他颤抖道,“难道你在修真界活,遇到的每一个说话难听的人要被你整治吗?不能,你盯上我们一定有什么原因……”
苍舒离不置否,屋里尽是散不尽的血腥,他却安坐一旁,平静品茶。
孙举明白,一定有他得罪了苍舒离的原因,他努力回想那日发的事情。他不是完全的蠢货,乎很快就猜到了。
他面色惨白地说,“因为你妹妹?”
席间,以他为头世家弟子不仅说荤话,更是连如何虐杀那些女子的经历互相分享,这个苍兄带了妹妹赴宴,他们或多或少她开了些不大不小的黄色玩笑。
这当是最最失礼的事情,哪怕是没文化的穷苦人家也不会这样做,孙举当初不仅没制止,反而也跟着取乐,不过是他打心底没看得起这个姓苍的修士,自也没把他妹妹放在眼里。
在他看来,苍家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