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接他们的还是如今已经改头换面成为天极宗人的原十二宗弟子,一路上口灿莲花地跟他们夸奖天极宗的壮举和多么美好,听得吴佑的弟子们从目瞪口呆到心神向往。
不愧是做出如善举的盟主,原来一开始她如与众不同,尽己所能地贴补身边修士……
师弟小九更是听得入了迷,这位弟子描述的日常生活,不是他从书中到的桃花源吗?
听到了他的问题,那弟子笑笑,“是啊,大私下都是这样称呼的。”
他觉得己既幸运又幸福,众人也都感受到了弟子身上的满足。
到了天极宗后,虞容歌先是让手下弟子安顿了众人,吴佑本来担忧的事情都没有发生,反而是弟子们一见到新人,都开心得群魔乱舞,上来帮忙安顿他们。
虞容歌吴佑歉意地解释道,“这些伙一直想让我拐带回更多新朋友……咳!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说是拐带呢!”
她的为人和吴佑想象得截然不同,当到虞容歌用己去惊吓完全不知道事的季远山,且旁边洋洋得意的时候,吴佑更坚定了这点。
他不知不觉,却松下一口气。
总而言,吴佑和徒弟们便暂时天极宗落脚了。
他们也得到了宗的友善待遇,弟子们换上了新衣服,餐管饭,甚至连练习用的武器也一包含内。
弟子们除了每日可跟随其他人一起修炼炼体,天极宗也给他们找到了工作,如今活儿比人多,弟子们几乎立刻上岗。
得知他们是为仙盟帮忙,大更是踊跃参与,开心极了。
季远山既高兴又郁闷,高兴的是师父和同门都来了,也高兴盟主这样信任他和他背后的宗门,将他们一接纳。
郁闷的是他前天极宗是纯玩,从来不修炼。虞容歌不仅不管,而且跟他一样玩得很凶,至于副宗主沈泽,方是和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修士,沈泽也从来没说过什么。
现师父他们来了,季远山美好的小日子也破碎了。
更可怜的是,原本宗门里的时候,季远山既是团欺也是团宠,他不愿意修炼,师父和师姐师兄除了让他每日做做基础修炼,不拘着他,他可说是十分宠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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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从门派举搬到天极宗,被天极弟子们那种向上朝气的劲头所感染,大他的要求也高了!
吴佑亲带着季远山和虞容歌沈泽喝了次茶,且认真地拜托他们。
“远山是下最得意的弟子,可惜下学疏才浅,耽误他许久。”吴佑恭敬恳求地说,“请宗主和副宗主多多导他,任打任骂都可。”
着师父低头拜托人的样子,没心没肺天塌下来也能当着被子盖的季远山,心里有些说不清的难受。
虞容歌道,“吴兄放心,后远山的事是我们的事。”
她又笑道,“我的副宗主可会带弟子了,吴兄瞧好吧。”
说起来,她才是年纪最小的人,可是说间却有让人信任的魄力。
吴佑连连点头,他向沈泽,有些犹豫道,“远山他平日闲散惯了,副宗主随便打骂,只要别真恼了他便好。”
沈泽道,“吴宗主放心。”
季远山天极宗待了半个月,然清楚沈副宗主望仅次虞宗主,或者说他们二人所有修士眼中是密不可分的。
其他弟子虽然只有一个模糊的感觉,可一向聪明的季远山却能透这一切。
虞容歌是枢纽,是中心,是提出决策、有许多奇思妙想的指引者;那么沈泽便是框架,是稳定,是将她的美妙奇怪的想法从天空抓入掌心,将她一个个命令执行落地的实践者。
他们往往被人视作一体,沈泽又如安静,丝毫没有剑修的锋芒,其他人总是第一眼到虞容歌,却忽略她身后的影子,和他的重要性。
直到那些忽略沈泽的人目睹他行事时的沉稳果断,才恍然发现他竟然如有能力,是一把藏暗处的刀。
季远山当然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更何况训练弟子这方面,是沈泽唯一高过虞容歌的权威。
他知道沈泽这方面十分严厉,最初也确实乖乖努力了几天,可是天极宗的训练强度太大了,更何况沈泽为他还单独加了难度。
如果硬要比较的,季远山更像是个从乡下来的偏僻学校尖子,还是那种天赋型的睡觉睡半天的天才。
然后他转入了省里最卷(剑修)的学校,连吃饭都要跑着去,季远山这种曾经被整个乡下学校老师领导哄着捧着的懒惰天才怎么可能跟得上。
没过几天,他便受不了了。
虽然他和沈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