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去镇上弄的,没喊铁柱剪过头。
铁柱这会也不稀罕给她剪,“你这种头发,是不能干活的,更不能往玉米地、芦苇荡之类的地方钻。”
“啥意思?”
“没啥意思,我晚上没空。”
日日。
铁柱拧拧油门,回家去了。
玉米地?芦苇荡?
莫非他知道什么?
谢寡妇看着铁柱英武的背影,思绪良久。
铁柱回家后,把一箱子的矿泉水瓶盖全打开,而后扎下马步运气,将先天真气灌入一个个瓶子里。
瓶子里的矿泉水,慢慢变成淡淡的紫色。
铁柱把盖子拧回去,如此,一箱“特殊药材”便完成了。
他这是为了方便阿莲姐,同时也是方便他自己。
到时候阿莲姐收了野味,直接拿这加工过的矿泉水倒在养鱼的池子里就行了,那些山上的野物则直接把这水喂给它们喝就成。
忙完这些,铁柱闻闻自己身上的一股子怪味,那是汗味和楚丽丽的味混杂在一起的味道。
他赶紧去洗洗换身衣服,回到卧室贴墙听听。
嫂子好像午休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