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猛如光头者,面对命根子的问题,还是怂了。
一旁跪着的短裤女,面露惊恐,“大哥,你怎么能怂呢?”
“三妹,我不怂能行吗?他们要割了我啊,要是我废了,以后怎么面对你?”
“废了就废了,不是还有二哥吗,他一样可以照顾我,你要是说了,咱们都得死。”
短裤女的思维很缜密,猜到铁柱他们得到真相后,就会灭口。
同时,短裤女的话,内涵极为丰富,让在场的人都震惊了。
原来,他们三个,是这样的关系!
这时,被称作二哥的平头眼神坚毅的说道:“大哥,你放心,我身体好会照顾好三妹的。你千万不能说啊,说了我们就没价值了,他们一定会杀了我们的。”
不说就得被割。
说了就会没命。
真是两难。
光头脸色难看极了,“老二我去你妈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心思,就想独占三妹,没门!你要我不说也行,那把你的也割掉,咱俩一起割!”
喜顺哈哈笑道:“好好,我把你俩的都割了。”
“不要!”这时候,这个短裤女三妹又不乐意了,“别!”
似乎要失去什么极为重要的物件似的。
那神情,比要失去命根子的男人还要痛苦。
短裤女眼睛乱动,思忖了片刻,竟然哭了起来。
“大哥二哥,咱们三个一起学艺,一起长大,自小情同一人,这时候不能闹矛盾,咱们得一条心一致对外。”
“听我的,咬紧牙关,啥也不说,他们不敢拿我们怎么样的。”
“要是真被割了,大不了咱们三个一起死,我跟哥哥们一起下去,到了
她这是在赌,赌喜顺不敢怎么样。
光头平头好像有所领悟,微微点头不再作声。
喜顺阴恻恻笑着,“真以为我不敢割是吧?”
短裤女脖子一梗,“臭小子,有本事你先割了我脖子,没用的东西,有种放开我跟我单挑啊!呵呵,忘了老娘的尿了吧,好喝吗?你这个废材,哈哈哈哈!”
喜顺气的手直抖,嘴唇发乌,恨不得立马一镰刀拉掉她脖子。
这时候,铁柱出现在了喜顺身后,在他耳边耳语几句。
喜顺听了立马笑了起来。
原来,铁柱看出来了,这短裤女才是团队核心。
短裤女是想逼着喜顺动手杀她。
这样的话,剩下两个男的就无顾虑了,也不会再争抢什么,更不会为了保护命根子而妥协。
这样这两个男人就不会怂了,自然什么也不会说出来。
如此一来,或许这两个男人就能保住命。
短裤女这是用自己的命,保护那两个男人呢。
所以铁柱制止了喜顺,并给了喜顺一个破局的办法。
只见喜顺丢了镰刀,开始解自己的衬衣扣子,解皮带......
“你,你要做什么!”短裤女怕了。
光头平头更是睚眦欲裂。
光头在地上滚着,拖着残腿想滚到喜顺身边去制止,“卧槽尼玛,你离她远点!”
平头挪动着膝盖,跪行靠近喜顺,“我特么咬死你!”
光秃秃的喜顺不慌不忙的咔咔两巴掌,将两个男人扇倒在地,而后扶着兄弟哗哗就是一顿尿。
“玛德,今天也让你们尝尝这滋味,喝,给老子喝,哈哈哈......哥几个,别光看啊,都过来,好好滋滋他们!”
一时间,七八条长枪短炮对准两个男杀手。
火胜则特立独行,要对准短裤女,被喜顺敲了下头。
“你妹,别弄她,弄脏了一会儿我怎么玩?”
“哦好好,哥你快点,我们兄弟都等急了。”
其他兄弟一脸猴急的样子,“是啊顺子哥,快搞,搞完兄弟们也尝尝这免费的。”
两个男杀手听到这些入木三分的话,都忘了身体上的屈辱,纷纷惊骇不已。
喜顺尿完后,上去猛扇了短裤女一巴掌,将短裤女打的嘴角流血倒地不起。
而后,喜顺开始剥她衣服。
三两下,就把她剥的只剩小裤了。
光头如丧考妣,“不要啊!”
平头歇斯底里,“放开我三妹,你个畜生!”
喜顺十分兴奋,“卧槽你们玛德,当初你们怎么对我的?我还没给你们灌屎呢,我这人有底线,没你们那么恶心。你们喊呐,越喊我越高兴,接着喊!”
说着趴了上去。
那女的闭上眼睛不再挣扎。
“我说!”光头流泪道:“求你放开她,我什么都说。”
铁柱一个眼色,喜顺这才强行收手,但是暂时不打算穿上衣服。
光头开始交代问题。
原来,他们三个,都是五羊天残帮的人。
他们跟李忠旺之间,也不熟悉,是接受天残帮
那个组长叫李蔚霞,是李忠旺的表妹,进帮有些年头了,是从基层干起来的,是他们三人的直接领导。
他们三人每次来,都会从李蔚霞那得到一笔钱,高低不等,这次是一人一万。
之前是没那么多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