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探寻,似乎想要找出一点蛛丝马迹,可惜却只能感受到她的冷淡和排斥。
不甘心却也放不开。
“可怜…可叹”他喃喃重复一遍,不敢相信是她说的。
“在阿晴心中,我就是这样的?”
他质问,宁婉仰头再看他的眼,其实已经有些不耐,还想着再说些什么。
季乾学将她拉扯进自己的怀中,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搂着腰。
他还是埋向她的脖颈,喟叹一声暗哑道:“阿晴,别说。也别这样看我,我...很伤心。”
他看着她冷淡的眼神,仿佛自己是一团空气,什么时候他们之间的隔阂竟然如此之深。
宁婉此刻的姿势有些令人害羞,她也不敢妄动。
总之,季乾学也干不出什么事来。
“我和太子妃清清白白,文家之中她对我也多有照拂,我感激她。”他嗅到宁婉的阵阵幽香,粉色的耳垂让他觉得十分可爱。
“只是,阿晴你现在才是我的妻子。”
说着,他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便开始用牙齿缓缓磨着那令人动容之处。
宁婉被刺激一下:“啊,别!”
他抬头看她,此刻宁婉眼中水色氤氲,便是生出一股薄怒也显得煞是可爱。
他此刻像是变了个人,掌控欲让宁婉措手不及:“叫夫君。”
宁婉此刻也是没办法,却不得不低头:“夫君。”
她的唇微微嘟着,脸颊已经泛上胭脂色,让他想起曾经,他此刻想着他们的以后也会如此。
“不对。”
季乾学故意逗她,含着她的唇又撬开和那甜美的小舌勾缠:“说错了,要惩罚。”
还没等宁婉反应过来,季乾学的手就要伸进她的衣服中,她何曾知晓冷淡的夫君竟是这样的,一时情急只能呼喊:“夫君……冬郎!”
季乾学终于满意,只顾着和她津液交缠,宁婉也不自觉的被他温柔的动作带着。
长吻之后,宁婉察觉他的离开还有些懵,疑惑地看着他又霎时间清醒过来,又气又羞:“你!”
他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季乾学心中酸涩,面上却依旧温柔的笑着,将宁婉抱紧怀中又吻了吻她的额:“累了就快睡吧。”
宁婉也觉得浑身无力,疲乏不少,浑浑噩噩躺在他怀中睡去。
马车在长街之中走着,静谧的车厢中有女人浅浅的呼吸声,在外面赶车的人似乎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息。
却让男人的那句话在风中飘散。
“阿晴,我快要被你逼疯了。”
他犹如困兽,此刻却对她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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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府的帖子果然一早就给了门房。
下人们私下里却讨论不休:这大少夫人平日里不声不响,何时结识的这位公主?
薛宜自然也是满心的不高兴。
长公主虽然人人称其骄纵,可是毕竟深得恩宠,况且从前那位公主可是独得两位皇帝恩宠!
“小姐,主母来了。”念冬远远瞧着主母带着一群人晃晃悠悠而来。
未见其人,便听见那温柔的声音响起,下一瞬这门帘就打开。
薛宜此时还不是丧子后的阴沉样子,如今她是胜利者,有权的娘家和得力的夫君,又有嫡子在旁,如今虽有忌惮却也不至于狗急跳墙。
薛宜紫色的褂子,手上戴着透亮的翡翠,无一不展示着她的精致美好,柔和一笑倒真是令人春风拂面,难怪自己当时丝毫没有防备啊。
薛宜看着宁婉不似往常那般,倒是沉淀了不少。
她心中暗暗想着或许真是让她攀上了贵人也未可知,面上却丝毫不显甚至走近拉起宁婉的手说:“这孩子最近气色倒是好了不少,前段时间你总是不出门,惹得人也为你心焦。”
宁婉自然知晓这不过是她的客套话,但也面上认真的敷衍着:“母亲说的是,宁婉以后会好好保重自己。”
“是啊,你这孩子也真是的,前天那事儿听得我是胆战心惊,还好没事。”
她夸张的又拍拍她的手,眼睛却盯着她,似乎要从其中看出些什么来。
“母亲多虑,不过是意外罢了。”
宁婉仍旧不为所动。
薛宜眼见着还是有些沉不住气,这丫头倒是一点口风都不漏。
“我倒是听下人说,有公主府的帖子递来。”
“是。”宁婉脸上平淡,没有半分慌乱,就这样大大方方承认。
“这公主怎么会和你有私交?”薛宜笑着问她。
薛宜倒是有些怀疑公主什么时候和季乾学有了关系,毕竟宁婉如何识得长公主?
“母亲多虑,那日恰好碰上,公主仁慈没有罚我不敬之罪,今日的帖子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