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叛国罪了。您会被处以死刑。”
“怎么说,我必死无疑了?”
“当然。”
“霍尔姆或者是陈女士不打算做点什么,洗脱我和她们自己的嫌疑吗?”
李春来笑了。“她们做不了,即使她们想。一旦她们做了点什么,立刻就会成为和您是同党的证据。至少在舆论上是这样。谣言总是成本最低廉杀伤力却最大的武器。”
李莱茵挑起眉毛,靠在座椅上,摆弄着她的手指。李春来一直再观察她,但却没办法在她漆黑的眼睛里看出什么来。她本以为她会因为局势的变换而慌乱,但并没有发生。
突然,李莱茵出声对她说:“说说您的来意吧。”
“我来的目的,就是给您带来一条新的出路。”
李春来的话让李莱茵绕有兴趣地看向她。她不慌不忙地打开自己的便携式光脑,将显示文字的那一面向着李莱茵。
李莱茵摆了摆手。“我不大认识字的,女士。”在李春来震惊的目光中,她继续说,“您直接把话说给我听就好。”
“好,那我就长话短说。”李春来很快收敛住自己的表情,将光脑关掉。她的双手合拢抵在桌面,对李莱茵正色道:
“简单来说,就是我的上司可以为您弄来一张特赦令。只是不知道您是否愿意接收她的好意了?”
“你的上司?”李莱茵眯起眼睛。
“对。”李春来颔首。“我的上司,赫尔海姆研究院的主理人拉克夏塔·榆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