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换好以后,霍司爵端着刚热好的红枣燕窝进门。
一米八七的身姿,笔挺。黑色的西装将他的身段承托得更加修长。
霍司爵一只手端着碗,另一只手抱着刚买的花,看向床上的女人,眉宇间尽显温情。
“哟,霍总来了?”
南枝挑着唇梢,看着他手里的爱莎玫瑰阴阳怪气,“您不知道我们已经离婚了么,给前妻送花不太好吧?”
“还是这花——”
“是送给我们小护士的?”南枝话中带刺。
她冷眼旁观着霍司爵的错愕和阿雅的娇羞。
霍司爵把花插好,俊逸的眉头轻蹙,“没你什么事了,出去。”
他声音冰冷,像是冬日落雪的冰锥子扎在阿雅心口,毫不留情。
原以为霍司爵愿意帮她换工作是对她有些意思,没想到还是吃了憋。
阿雅眸光红润,委屈巴巴的看向男人媚眼如丝。只可惜,霍司爵压根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还不滚?”他愠怒。
阿雅这才放下手里的东西,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
“哭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我这受了多大委屈!”
南枝一阵恶心。
“霍司爵,我不信你一点都看不出来,真不考虑给我换一个护工?”
阿雅那小心思就差写在脸上了。这几天她照顾南枝是万般嫌弃,好像她才是霍司爵的女人。
这么明摆的蹬鼻子上脸,她不能忍!
“阿雅是医院安排的。”
霍司爵怕南枝不信,还特意强调:“是这里最好的护工。”
哪里好?
“请举例论证。”
南枝挑着一双好看的眉梢,扫过霍司爵鼻眼时,满是轻蔑。
他眉宇含笑,未恼。把燕窝送到南枝嘴边,看着她吃了下去。
“一碗堵不住你的嘴,就两碗。”
“没关系,我买了很多。”
霍司爵盯着南枝吞咽的唇,心里那一丝难耐又溢上心头。
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那两半殷红。
南枝察觉到他的目光越来越炙热,一双小手连忙捂住了唇。
可她还没来得及完全护住,霍司爵就已经一只手禁锢住了她,顺势将南枝抵靠在了床靠垫上。
他像重新吸入了新鲜空气般,贪婪,沉沦,迷恋。
霍司爵鲜少有这么难以自持又动情的时候,但因为南枝却一次次…
“你…放开我!”
南枝被吻得舌尖都麻了,可她越是反抗,霍司爵吻得越是汹涌。
他慢慢放下碗,双手把南枝揽入怀中,右手更是情不自禁地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空气暖昧,一丝暖意席卷而来,霍司爵情不自禁的就有了反应。
啪嗒——
林雅开门的时候正好撞见这一幕。
霍司爵的西装外套被南枝推到了肩膀处,他喉结滚动,呼吸沉重。
南枝轻嘤着,一双小手死死抵靠在霍司爵胸前。
他们姿势暧昧,缠绵悱恻…
林雅的手一凉,洗好的苹果就“扑通”一声掉了下来,滚到病床边。
就这样,霍司爵都不松手!
吃饱这一顿,没了下一顿的,他舍不得。
南枝羞愧得简直想找一个地缝钻进去。她的眼神心虚地瞟向门口目瞪口呆的妈妈,小手重重敲打在男人身上。
她几番挣扎无果,干脆一口咬住了霍司爵的舌尖。
腥甜的味道充斥口腔,霍司爵才找回一丝理智。
他舔舐腮帮,不满地看了女人一眼,眸中还带着情欲后的迷恋。
“妈…你,不是你想的那样。”
南枝声音很轻,面若桃花般羞怯。她紧紧捏着床单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林雅杵在那,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哪样?”霍司爵反问。
他嗤笑一声,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迹,“你属狗么?”
谁是狗?
刚才抱着她一顿乱啃的狗,到底是谁?
“我先出去。”
气氛暧昧中夹杂着一丝火药味。
林雅觉得现在不是和南枝说事的好时机。她本还担心南枝对霍司爵有旧情,想劝她心宽些,不要走自己的老路。
没想到……
“妈妈误会了,我会解释清楚。”
“也请你以后不要再——”
南枝话还没说完,霍司爵又彻底堵住了她的唇。
这男人,精虫上脑了?
南枝被吻得天昏地暗,在霍司爵的挑弄中渐渐失去理智。
她捏着床单的手越来越紧,直到完全松开…
“南枝,我们复婚吧。”
霍司爵吻到意乱情迷时,忽然捧起她的脸,目光真诚地哀求。
可仅仅两个字,南枝就犹如被人泼了一身的冷水彻底清醒了。
劝人结婚,天打雷劈!
复婚也是!
她好不容易离的婚,现在又要她卷进那个家?
“复婚干嘛?继续生孩子么?你幼不幼稚?”
南枝突然抬手打掉了霍司爵的手,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