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手中拿着一把双节棍的小孩子和年轻人明显地多了起来,他们一边摆出几个经典的持棍动作,一边在口里念叨着“哼哼哈嘿”,已经成了街头的一道越来越“靓丽”的风景线。
当然,这些人的头上、肩上或是手臂上或多或少都会残留着一些淤青甚至是鼓起了几个大包,但疼痛和挫折依然还是没有让他们放下手中的这个玩具,玩得不亦乐乎。
因为这首歌,那些体育用品商店里放置在柜台和仓库里落灰的双节棍的销量都突然提升了无数倍,好好地帮他们清了清库存。
甚至还有一家专门生产体育用品的东部沿海省份的工厂已经将《双节棍》当成了他们的厂歌,并且扬言要投入一百万巨款帮着江侃宣传他的这首歌!
不得不说,流行文化所带来的带货能力,真的不是吹出来的。
……
接下来,江侃又接到了几个电话,不过这次不是其他人给他汇报说想要唱双节棍了,而是一些朋友因为怕他退赛而感到失落而特意打过来安慰他。
赵钰、刘一良还有远在上海的庞观也都打来了电话,非常有技巧性地旁敲侧击地探试他是否真的没有再为无法参赛而耿耿于怀了。
远在燕京的张宽厚老爷子,还亲自打了电话过来确认过他的恢复情况,言语里满是对他浓浓的关怀之情,让江侃感到非常的动容。
期间,他还接到了一个特殊的电话,来自于万里之外的大洋彼岸。
“嗯?这是什么号码?”
手机的屏幕上显示出了一长串明显不是夏国的电话号码的数字,一度让他觉得这是不是什么诈骗电话,顺手便按下了静音等它响过。
但是没一会儿,它又再度倔强地响了起来,还是同一个怪异的号码。
“谁啊这是?这么执着!”
江侃有些不耐烦地接起了电话。
“嗨,江,听说你在台上跳舞的时候摔断了腿?我的上帝,你没事吧?”
电话里是一个声音非常好听的三十几岁熟女的声调,一口的翻译腔的夏国话让江侃刚接起电话的时候纳闷了好久。
想了半天才想起这应该是珍妮丝吧,她离开夏国回去的时候两人交换了电话号码,但事赶事地就忘了录入到自己的通讯录里去。
这次她不远万里地打一通越洋电话过来,只是为了询问自己身体的健康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