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许青童的师父余天成。余天成看到许青童受伤倒地,一身血污,二话不说,手中一柄乌金杵出现,抬手就奔柴正德砸去。 柴正德大惊,心道此人怎么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他匆忙间只得聚起一个灵气护盾,挡在身前。 “天成且慢动手!” “噗”地一声,柴正德灵气护盾如纸糊一般,瞬间破裂,乌金杵直接轰在他的胸前。柴正德一口鲜血喷出,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下飞了出去。 东方晋没想到余天成会来,更没料到他会直接动手。若不是他出言喝止,柴正德怕是已经成了烂泥。 “天成师侄,此人是柴家堡的家主,也是你柴龙师弟的父亲。你先不要激动,等弄明白缘由再做定夺。” 余天成一声不吭,怒目斜视着柴正德。他伸手扶起了许青童,撕下他的衣服,把伤口略作包扎,又取出一枚丹药,塞进许青童的嘴里。 另一边,东方晋也把柴正德扶了起来,替他处理了一下伤势。 片刻工夫,许青童慢慢地睁开眼睛,见到师父余天成,连忙挣扎着要起身行礼,却被余天成制止了。 “青童,究竟怎么回事?” 许青童打量了 一眼四周,见东方老祖也在,勉强欠了一下身子,说道:“见过老祖!” 然后,他又看了一眼远处的柴正德,见此人面相与他杀掉的二人有些相像,猜测是那二人的直系近亲。 “弟子三年前被人追杀,逃入千云山,今日方得脱困。刚出千云山,便遇到二人。” 许青童把事情的经过,前前后后说了一遍。余天成听了,气得怒目圆睁,手中乌金杵一指柴正德:“柴家老儿,你纵子行凶不说,居然还追杀我的徒弟,在我幽风谷门口还敢伤我弟子。” “今日,你若不给我个满意的交待,别说柴龙那小子,就算老祖的面子,我也不给!大不了,我灭了你柴家堡,从此不入幽风谷!” 许青童听了师父的话,虽然身上还疼,但是心里却是暖暖的! 东方晋面露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他对自己这个师侄也是颇为无奈。余天成的师父是上任谷主,对幽风谷的作出过巨大的贡献和牺牲。本来这一任谷主应该是余天成的,但他却让给了自己的徒弟方天启。 “天成,你先带青童回去疗伤,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余天成恨恨地看了一眼柴正德,扶着许青童回了燕尾峰。 看着余天成离去,东方晋转头望向柴正德。 “柴堡主,事情的经过你已知晓,你觉得此事该当如何处理?” “东方前辈,犬子虽有过错,但罪不至死,略作惩戒一番也就是了,今番竟被杀了!” 柴正德还想争辩一下,但又不敢过多指责许青童,毕竟是自己儿子想要杀人家! “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那种情况下,青童若不击杀令郎,势必为令郎所杀!” 柴正德自然明白东方晋的意思,他想了想,也不知该如何处理,只得打落牙齿和血吞,硬着头皮说道:“一切但凭东方前辈作主!” 东方晋沉吟了半天,说道:“这样吧,此事到此为止,天成师侄那里我会去解释一番。 另外,幽风谷会给你一些补偿,算是对你的一点安慰。你看可好?” 柴正德哪里敢有什么意见,他还正担心自己要不要给许青童补偿,却没想到,不但不需要补偿许青童,自己还能从幽风谷拿到补偿,自然是无不允了! 许青童在师父的搀扶下,回到了燕尾峰。他想把自己这几年的经历告诉师父,谁知,余天成把手一摆,说道:“不必多言!先养伤再说,你的事情,为师自 会为你讨个说法!” 他知道师父为自己着想,心里顿时一股暖流,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三天过后,余天成又来到了许青童的洞府,给他带来了一个储物袋。 “青童,你与柴家的事,到此为止,这是对你的补偿。今后,你要多留意一个人,他叫柴龙,是东方师叔的二弟子,也是柴家的二公子。此人筑基修为,法力深厚,非一般筑基修士可比,你要小心!” 许青童这才知道,原来顾掌柜所说的那个人,竟与被他所杀二人是亲兄弟,这就有些麻烦了! “青童,这三年你去了哪里?”余天成见许青童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开口问道。 “三年前,我和公楚师兄去了趟坊市。后来,我被尚艺轩的人盯上了。在我出坊市的时候,被人截杀,最后被逼无奈,逃进了千云山。结果,被困在千云山里三年。” “尚艺轩为何截杀你?” 许青童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