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同被凤仪剑一剑砍伤,差点丢了性命,现在看到凤仪剑调转方向,又向自己飞来,早已惊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敢硬抗,急忙祭出一只树叶状魔宝,疾速遁去! 许青童也不追赶,将凤仪剑和后土印收起,冷冷地看了周智仁一眼,转身走进了守备府。 周智仁肠子都悔青了,自己干得这叫什么事儿!那啥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呀! 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本想去守备府给许青童解释一番,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没打算让他进去,直接把门关上了! 无奈之下,周智仁只得回了自己的府邸。 许青童进了守备府,便关上了府门。并非针对周智仁,而是他现在的状况非常糟糕! 他脸色惨白,两眼发黑,摇摇欲倒。踉跄着奔回屋内,一头栽倒在床榻之上。 这次对战风不同,虽然将对手重伤,但他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燃掉了三分之一的血液,损伤了他的元气。估计一年内无法恢复如初! 休息了一会儿,许青童缓缓睁开眼睛,摸出一枚丹药,吞进了嘴里。然后盘膝坐好,开始炼化药力,先把损失的气血补充一下,损伤的元气,只能慢慢修炼恢 复了! 七天之后,许青童的脸色,变得红润了许多。他站起身来,走出守备府,驾起飞剑,直奔汉水城而去。 半个时辰后,许青童的身影,出现在汉水城的北门。他把令牌亮出,面如寒霜般进了汉水城,直奔城主府。 城内不允许御空飞行,许青童施展无影遁法,似缓实急地走着。不大会儿工夫,便来到了城主府。 “这位小哥,请转告城主大人,雅莱镇郭子锐有要事求见城主!” 须臾,门口守卫去而复返,说道:“城主大人让你进去!” 许青童轻车熟路,直接找到陆归年。见礼过后,许青童道:“陆前辈,我要状告汉水城监使风不同!” “哦?为什么?” 许青童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包括前因后果,一并说与陆归年听了。 陆归年沉吟了一下,说道:“风不同已经达到了魔帅后期,对你出手确实不应该!我把他叫来训斥一番!” 说罢,也不等许青童说什么,闭着眼睛,低语了几句。 片刻工夫,风不同出现在了陆归年的门口。他刚要开口,就听屋内传来一句话。 “进来吧!” 风不同迈步进屋,给陆归年躬身行了一礼, 这才注意到屋内还有一人。 “是你!”风不同见到许青童,脸色大变,急忙祭出一枚盾牌,挡在了自己的面前。 许青童看都未看风不同,依旧垂首而立。 “风监使,让你来是有件事情,要问你一问!”陆归年道,“前些天,你可是去了雅莱镇,与郭守备发生了争斗?” 风不同定了定神,说道:“这小子废了我侄儿的修为,我气不过,找他理论。一言不合,发生了争执。我被他差点斩杀,侥幸逃了回来!” 陆归年猛地睁大眼睛,望向风不同,问道:“你差点被他斩杀?有没有搞错?” “你问他!”风不同也觉得自己太没面子,堂堂一个魔帅后期,被一个魔将中期的守备差点砍死,说出来谁都不信。 “郭子锐,情况真如风监使所说?” “陆前辈,晚辈先是不敌,无奈之下,动用了凤仪剑,这才伤了风监使!” “凤仪剑?这件宝物怎么到了你手?”陆归年问道。 “此事容小子以后再慢慢说与您听,眼下之事,还请陆前辈作主!”许青童道。 “嗯,风监使,你侄儿被郭守备废去修为,究竟什么原因?” “这,……” “ 他既然是违反军令,你觉得郭守备该当如何?” “我侄儿年幼无知,违反军令,稍加训诫也就是了,何需下此狠手!” “身为监使,不能秉公执法,还倚强凌弱,公报私仇!”陆归年悠悠说道,“看来,你真得不适合担任监使了!” “这样吧,念你也曾为汉水城出过力,今日就不处罚你了。免去你监使的职务,去卫戍营做个统领吧!” 风不同冲陆归年抱拳躬身,没再说什么,转身出去了。 待风不同走后,陆归年又看向许青童,然后道:“说说吧,凤仪剑是怎么回事?” 许青童就把去欧冶铁匠铺的经过,前前后后说了一遍。 “你竟然得到了凤仪剑的认可,真是匪夷所思!我也曾想让它认主,但却未能成功!”陆归年道,“它既认你为主,你要好好善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