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大现在这么离谱吗?”
他自认为也算沪交大学比较出色的博士生了,一年发几篇sci的那种。
但写的论文还没有水到连刚入研究生的学生都能插几句的地步。
不然他也不能站在这里发言。
陆时羡只好随意跟他扯了几句,总算把这个话题给过了。
两人互相交换了一下联系方式,就此别过。
用过午餐,只是两三个小时的功夫。
主会场的闭幕报告就宣告结束,大会也就此落幕。
退房的时候,陆时羡终于再度看见了徐志鸿院士。
此时他的脸上还带着倦色,显然是这几天操了不少心。
而他也连跟导师搭话的机会都没有。
只知道最近和徐志鸿走一起的人物都很不简单,除了两院院士就是政界要员。
真就离谱了。
回燕京的航班上,徐志鸿保持着沉默,很快就进入睡眠。
期间甚至一句话都没跟他说。
这让他心里不禁有些没底了。
但仔细想想也就释然了。
每个导师的性格和习惯都不一样。
并不是每个人都会像顾洪雅那样细致的。
可能徐志鸿的意思是:在这个阶段,让他通过自己的眼睛去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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