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偏离立项主题的事情,陆时羡想来,也很好解决。
毕竟花了二十万的经费,结果得到了至少增加五倍资金都拿不下来的成果。
陆时羡觉得,如果有的话,他很有必要竞争一下当年燕京市青年基金项目最佳绩效奖。
但又出现一个幸福的烦恼。
那就是原来他的目标期刊是《cropjournal》,虽然影响因子低了一点,只有三点几,但起码在植物学和农学都是屈指可数的一区,也能够和他的实验对象对应得上。
但现在出了一点点意外,导致他可能要重新要考虑这个问题。
这篇论文的质量不能用普通的标准来衡量,于是他考虑发在次顶级期刊之上。
有了上次在《chemistrybiology》上发表的经历,陆时羡有了在《cell》系列期刊集邮的想法。
集邮能够培养人去不断追求目标的毅力。
对于有着强迫症的人而言,不将目标全部集邮完毕是一件非常难受的事情。
但对于陆时羡这种集邮计划,或许就连提出都会被人认为是不符合实际的异想天开。
完成就更非易事了,必须付出更大的坚持和努力。
一条腿走路自然不妥,对于男人而言,多条腿走路或许才是雄起之路。
经过一番筛选,陆时羡将目标瞄准了《developmentalcell》。
既然之前都已经决定好了,所以也就没有好犹豫的了。
选择它的原因主要还是它在细胞生物学以及发育生物学领域的地位,都是除s之外最顶的那一批了。
陆时羡敢保证这绝不是因为是它的影响因子一直坚挺地保持在9左右,并处在持续增长的状态中。
也绝非是因为这个期刊的编辑部对国内比较友好,华国人在《developmentalcell》期刊上发表论文的数量几乎能够竞争前三的国家了。
对比起其他期刊,这已经是极其夸张的比例了。
但陆时羡心里很清楚,它暂时还达不到s的程度,于是连在bioarvix进行预录的心情都没有,直接投向目标期刊。
论文的通讯作者和第一作者都是陆时羡,张修旻也因其在实验中做出的贡献,合理获得了第二作者的署名。
后来当陆时羡将这件事征求张修旻的意见时,后者一脸的无动于衷。
虽然没有明说,但陆时羡能够清楚地听出它的语气。
对!明显就是看不上。
靠下苦力得到了一篇次顶级sci期刊的第二作者,说出去还以为他张修旻自己写不出好论文一样。
张修旻和其他科研狗不太一样,不需要抱人大腿,也不缺项目经费。
经过后来对他的熟悉和了解,陆时羡直接快要emo了,直呼要破防了。
他的父母都是生物学研究从业者,且父母开有生物高新科技公司,即使规模不算太大,但够他一个人挥霍还是没问题的。
既是学二代也是富二代,可以说是出生就在别人的终点了。
不过唯一值得欣慰的是,即便是这样,张修旻也要老老实实叫他一声羡哥。
最后,在张修旻的严词拒绝下,陆时羡也就随他去了,放弃了给他署名的想法。
当然,若是他知道这篇论文引发的连锁影响之后,说不得会把肠子都悔青了。
只是没有如果。
这也是后话了,也不必多说。
......
一周之后。
在遥远的吉利国,约翰·戈登例行公事的清理起上周邮箱的残余邮件。
在过去一年乃至于以后的的时间里,他的邮箱都处于几乎爆满的状态。
他可能不是最出色的生物学家,但一定是这几年最出名的生物学家。
约翰·戈登1933年10月出生在英吉利,先后毕业于牛津大学和加州理工大学。毫无疑问,他看起来就注定不属于那种大器晚成的人物。
在20世纪60年代,才三十岁的他做的一个实验就已经轰动了全世界。
他将美国爪蟾的小肠上皮细胞注入道去核的卵细胞里面,结果惊奇地发现这些卵细胞竟然能够孵化出蝌蚪,经过悉心培养,里面的部分蝌蚪最后发育成为了成熟期的爪蟾。
这个操作是不是觉得有点熟悉,好像在哪听过?
没错,相信你的感觉。
就在新教版高中生物教材、第四章细胞的生命历程、第二节细胞通过分化产生不同类型的细胞。
因此他因为自己细胞核移植以及克隆技术的研究,被称为“克隆之父”。
年仅38岁的他很快就被当选为院士。
但似乎即便是他无法撼动诺奖评选的某些规则。
早在1962年,约翰·戈登就早已在吉利国期刊《胚胎学与实验形态学杂志》上发表了划时代的论文,论文叙述了细胞的特化机能可以逆转这一重大成果。
然而,当他在2012年因自己在细胞核重新编程研究领域的杰出贡献和山中伸弥一起获得了当年的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然而获奖时间和成果发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