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对比,
祁萧玉有一种莫名其妙的骄傲感。
外貌上,
祁嘉誉已经被她皇弟给碾压的干干净净。
能力上就更别说了!
所有人都觉得,祁嘉誉一定会是笑到最后的那个人。
祁萧玉却一点也不这么认为。
甚至还想掰开那些人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
祁嘉誉这样的人配和自己弟弟相比吗?
祁时鸣微微勾起唇角,又重新恢复了那一副高高在上不可靠近的模样。
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势,哪怕并没有坐在主位上,也让人无法忽略。
后来,现场上的三个人,是笑到最后的三个。
除了其他两个出自丞相府的公子之外,还有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人选。
听闻他的名字叫谢江知,是半道子杀出来的黑马。
他提出来的问题格外犀利,相关的事情回答的又无比精准。
让人调查不到他的背景,知道是来源于一个偏僻的小村落。
没有人知道谢江知究竟为何来参加,也有人在想。
谢江知如果最后真的赢得了状元郎,那他会站队在哪一边?
前朝上看似风平浪静,实际上就像深不见底的大海,稍微踏进一步,就能将人直接吞噬。
祁时鸣看似看的认真,实际上早就觉得无聊,开始昏昏欲睡。
结果在等到几个人上来的时候,祁时鸣眼睛骤然之间睁得圆溜溜的。
别说困了,这一会儿整个人精神亢奋。
唉?
唉唉?!???.biQuPai.
唉唉唉!!!
这几天这个狗东西一直早出晚归,感情就是为了参加选举去了?
为什么没有跟他说过?
最忐忑的两个人,莫过于一同前来的丞相二子。
他们可是丞相花了千金培养出来的人,若是连状元郎都考不过一个从偏僻小村子里出来的人,那完全就是在自讨其辱。
就在这时
皇帝搀扶着两个美人晃晃悠悠地走到龙椅旁,他眼神浑浊,满脸无趣的看着三个人。
他看着台下一群虎视眈眈的大臣,只觉得恶心。
明明他还能够在管理这个地方很多年,但是却又有那么多人想要让他尽快去死,找新的继承人来重新承接大统。
他兴致勃勃地看向谢江知。
模样长的倒是不错,可惜就是人过于硬气一些,就像是在天上翱翔着的雄鹰。
但越是这样,越是让他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感。
瞧着对方身姿笔直,而旁边的两个人已经开始跪拜行礼。
周围的一群人静若寒蝉。
这个新探花是不是有些太嚣张了?
为何见到皇上还不跪下行?
难道他没看见身边的两个丞相公子都已经跪下了吗?
谢江知漆黑的瞳仁像是被附上了一层寒冰,他很清晰地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的那种目光有何所图。
不过他却放纵一笑,他当初混迹整个娱乐圈,见过那么多想要养着他的金主。
不仅没有一个能打的。
在他连自己的家世都没搬出来呢,那些人就已经开始哭爹喊娘上门求着道歉。
他还会怕一个小小的皇帝不成?
祁时鸣却一点也没觉得意外。
这样的男人,本来就不应该对着别人三扣五拜。
因为那些人根本就不配。
皇帝一点也没有生气,他摆了摆手,直接示意旁边的两个丞相之子起来。
“看来是新晋的探花不太懂宫里的规矩,看在你是新来的份上,朕就暂时饶你一条命。”
皇帝的眼神逐渐变得有些贪婪。
他骨子里面是有一些施暴的因子,舔了舔泛黄恶心的门牙。
直接是示意夫子上前进行考核。
旁边的两个美人儿娇笑着,一点也没有注意到现在的局面。
祁时鸣坐在台下面无表情。
早年的时候,父皇确实是一个英明的君主。
是随着年龄越大,反而荒唐的事越来越多。
祁嘉誉刚才居然还以为父皇会顾及到他的学业?
就父皇现在这个样子,恐怕连一个字都看不下去,更不用说,关心祁嘉誉这个儿子。
祁时鸣目光从皇帝的身上转移到谢江知。
男人几日未曾多加接触,反而显得更加有魅力。
他温润儒雅地回答着夫子所提问的问题。
只是短短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夫子的眼神就已经变了。
他觉得面前这个男人的能力甚至比他还要强,真正的强者,只要稍微一接触,就能够让人产生臣服的心理。
而夫子现在就已经认定。
不管谢江知待会要选择站在哪一边,他第一个就会跟着走。
两个丞相之子脸色显得格外难看。
他们咬碎了一口银牙,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丞相府费劲那么多心思所建立出来的东西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毁了。
搁谁心里面,谁能咽得下这口气?
祁萧玉看着站在最前端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