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
夫差嗓音阴沉沉。
说罢,转身就走。
应欢欢看着他离开的背影,莫名觉得有几分落寞。
夫差一走,其它人也哗啦啦跟着他离开。
他还亲手帮他们把门关好。
“他怎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
应欢欢挠挠头,总觉得有点奇怪。
沈渊城松了口,揉了下她头:“你个小傻子,你没看出来你王兄对你动心了吗?”
应欢欢下巴一缩,脖子往后微靠,双目惊愕:“你开什么玩笑?我现在是个男人。”
沈渊城看她不开窍,颇为无奈:“在古代喜欢就是喜欢,无关性别。
皇帝宠幸几个像你这样眉清目秀的小伙子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应欢欢微张着嘴,双手捧着自己的脸,一时接受不了这个事情:“我才不信!”
不过,王兄对她的好,的确已经超过了亲情。
甚至她隐隐约约都觉得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都超过了西施。
“如果他不喜欢你,又如何会把江山交给你管?让你做小王爷,还让你监国。”
沈渊城揉着眉心提醒她:“所以不要再傻傻和人家称兄道地,你想和人家当兄弟,人家想睡你啊。”
“你思想好龌龊!我王兄是个好人,你不要胡说!”应欢欢虽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明白沈渊城提醒是对的,夫差对她的感情已经越界。
她不想再讨论此事,连忙问他:“西施去了哪里?”
沈渊城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她,应欢欢长长唉了一口怕,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好险,好险。
如果不是沈渊城在,这回女儿身就要被识破。
“这个西施越来越离谱!我们得给她一点教训不可!”
应欢欢捏着下巴,脸眼闪过一丝坏笑:“既然她这么想被人捉奸,不妨我们就成全她。”
应欢欢和沈渊城一番商量,便将西施丢回自己寝宫,又将伯嚭迷晕放进了西施房间。
夫差去往西施宫中,看到西施与伯嚭躺在一张床上,脖然大怒。
一头斩断伯嚭手臂,西施大呼冤枉:“陛下,臣妾没有背叛过你。
臣妾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原本是想算计应欢欢,怎么会回到自己寝宫和这个老头子在一起躺着。
她只觉得一阵恶心,如果和应欢欢在一起她勉强可以。
可是这个老头子又丑又胖,她无法接受和他睡在一起,这对于她而言,简直是莫大耻辱。
她起身,边哭边冲向墙面,一头狠狠撞在墙面,鲜血四溢。
夫差一惊,连忙过去将她扶起来,她再次昏迷不醒。
夫差醒来女官检查,发现西施昨晚并未与男子发生关系,悔不当初。
伯嚭大呼冤枉,一口咬定:“这一定就是小王爷暗中陷害,让间隙你我君臣之情。”
他哭得极为伤心,言之凿凿控诉应欢欢。
夫差毫不犹豫将他另一只手也斩在剑下:“再敢污蔑我王弟,你就不要再活了。
给我滚!”
夫差不相信应欢欢会这么做,她也没有理由这么做。
西施撞墙昏迷了她几日都没有苏醒,偏偏应欢欢还感冒发烧,沈渊城分身不瑕没来照顾西施,夫差只得自己照顾她。
连续在床前喂药喂水整整七天,西施才醒过来:“爱妃,是寡人不对!让你受委屈了。”
“妾心只有大王,只愿与大王一辈子在一起!”西施趴在他怀中,温柔哄他。
夫差只觉得浑身酥软,仿佛此时为她去死也甘愿。
两人过上成天吃喝玩乐的日子,乐不思蜀。
只留太宰伯嚭、大夫王孙雄随侍左右。
其它的人一律不见。
就连应欢欢也很少相见。
应欢欢心里知道,夫差肯定也察觉到自己对自己的异样感情,故意保持距离。
而越王勾践知道美人计成功,十分开心与重臣文种商量怎么坑吴王。
文种奏道:“臣闻国以民为本,民以食为天。
今年谷歉收,粟米将贵,我们可以送一些炒过的种子给他们。
来年,他们种的种子结不出粮食必然会引起民怨,到时我们再进攻他们必成大事。”
勾践听他这么一说,虽觉得有些狠毒但还是答应了。
当下就安排人和西施取得联系,让西施吹枕边风,允许吴王见文种。
此时已入秋,吴王已与西施、应欢欢、沈渊城从消夏湾回至姑苏。
遂于姑苏台上,召见文种。
文种跪地拜道:“大王我们越国今年旱灾严重,百姓颗粟无收都快饿死。
望大王救我国百姓与水火,借我们万石米,来年谷熟,我们必双倍归还。”
应欢欢闻言和沈渊城面面相觑。
想都不想,就知道越王没安什么好心。
越国那地方虽然小还有点荒凉,但土地肥沃,雨水充足。
怎么可能闹什么旱灾。
“王兄不要……”应欢欢轻摇了头。
见状,夫差有点迟疑。
西施倚在他怀里,撒娇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