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海浩然正气,慷慨陈词。
“这件事,本来与我无关,我可以袖手旁观,但是,我就看不惯像李刚这样,瞪着两眼说瞎话,堂而皇之往叶知青脑袋上扣屎盆子的栽赃行为!”
见大伙都在倾听,王海戴上草帽,
遮起来那张黝黑健壮的方圆俊脸。
最后,王海又提醒了句:“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记得那天,李刚你在种上豆子的庄稼地里,到处刨大坑打大洞,因此你被武装部抓起来了。可你怎么出了笼子?谁放你出来的?为什么只要偷逃出来了,就疯狗一样到处害人?”
说完,王海扬长而去!
其实,要不是内心弹跳着正义,他过不久就回城了,谁还会有兴致参与这闲的蛋的?平白无故的去表明立场得罪人?
社员们听了后,“嗡嗡”一阵交头接耳,
的确疑惑着李刚,究竟是怎么逃脱的。
老村长一听,恶狠狠刮了一眼邢宝印。
邢宝印一缩脖:“放心吧,老村长,我一定要把如来宝来,抓起质问!”
老村长抬腿,狠狠踢了邢宝印几下子。
王大妈一听,内心骂了几十万遍麻麻皮——王海这个臭王八蛋,这个臭孙子!竟然要给叶檀这渣男翻牌?
毕竟王大妈她刚才已经盘算好了——趁着叶檀病、就要了他的命。
可就着目前局势来看,叶檀的死党帮手可真不少,一个个的,也不好对付!
她赶紧旧话茬重提,带节奏:“王队王队,我们几个都证明,叶檀他有罪,您还不赶快抓起他来,去定罪?”
“没错!抓起来,抓起来!”
“大流氓,抓起来!”
“蹲局子里,20年别出来!”
“对,让他吃牢饭,让他去踩缝纫机!”
“缝纫机,20年20年!”
小翠小红和王大妈李寡妇,李刚他们,都在挥舞拳头吼叫不停,包括秦大川和张大河也加入其中,最后林晓晓也摇晃着大灯,抡起胳膊大声嚷嚷“抓起来”的口号。
……
“好好,肃静肃静,全体社员请肃静!”王队清了清嗓子,缓慢说道。
“既然有四女作证,那位男社员作证,证明群众呼声很高。所以我王队一定要顺从民意,如你们所愿,那我现在,宣布审判对质到此结束。接下来,就要进行下一步操作流程!”
全体社员屏住呼吸,不敢出声,生怕遗漏一句什么、造成便这现场无法合拍押着走。毕竟太激烈了,既然来在现场,就要与事件同呼吸、共命运!
“就这么,想草草结案?”
“他说的下一步流程,究竟是什么?”
“不知,我咋稀里糊涂的?”
听了几句质疑,全体社员忐忑的眼神,纷纷看向王队。
只见王队一摇头,他想到了林晓晓,刚才抱膝为他跪地,双眼祈求的小神态,而且这几日,林晓晓也一直为他献足了殷勤,时常扑进他的怀里、主动蹭他。
所以,想完全舍弃林晓晓,他做不到。
虽然明摆着,叶檀他们是委屈的,可他无奈之余,还是违心给手下一使眼神。
手下果然一步跨前,从杨爱党的手里,一把抓过来叶檀,来了一个反剪手。
还没等叶檀挣扎,就见不少社员,手里拿着镰刀斧头大喊,“妖女,又来作乱碰瓷,抓起妖女,放了三百户的叶知青。”
“抓起妖女,放了叶檀!”
“放了……放了……”
“走,咱们砸死他们这群、黑白颠倒的制服狗,拼了,格老子的,外乡人还敢来三百户抓人,欺负咱们村的姑老爷?真特么以为咱们三百户的社员,都是死的吗?”
社员的呼声一浪接过一浪,最后震得人耳鸣,震得老杨树都“哗哗”的抖动。
就见老村长也瞬间支棱起来了,他虽然外表猥琐形容瘦削,属于老烧鸡类型。
可在此关键时刻,他居然拿着大烟袋,勇敢向前,“我说王队,我是这三百户村的村长。”
“哦?是村长?”见社员不再吵吵,王队上下打量,“您是支持还是?”
“我当然支持叶檀,请王队放开我们三百户村的叶知青!”老村长铿锵有力,一脸诚恳,“王队,我是老村长,你要信我!现在,我押上我的村长职位,力保叶檀无罪!”
就听刘媒婆也厉声说道:“王队,我是刘媒婆,谁都不信,你也要听我刘媒婆一句劝。”
王队皱眉,“刘媒婆?”
“没错,我就是刘媒婆。这村里所有男女保媒拉纤,都是由我操办,今天,是叶知青和村花杨香凝的大喜日子,人家早就提前给我送了四彩礼,认我当媒人。因此我来给证明,人家夫妻恩爱、没有半点轻浮。”
此刻,林晓晓真想弄死媒婆。
只见刘媒婆用手绢擦下嘴角。
“所以,至于那林晓晓、王大妈之流所言,王队不能信。他们俩是我保的媒,我以我媒婆的身份来力保新郎官,是被小人诬陷的。我力保叶檀是好人!你们不应该抓他!”
“一个媒婆而已,可信?”
“当然可信!”刘媒婆一挥拳,眼珠子瞪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