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檀这速度身手之快,令他们咂舌。这时杨爱国一招手,“建军,快,控制他!”
李刚顿时被俘虏,小七问询:“原本你就是在武装部被看押的,现在,谁让你跑出来的?宝来如来他们呢?”
面对小七问话,李刚却不吭声。
建军一边反剪手他,一边撕扯被泼湿的炸弹包——“哗啦”,所有湿透的黑色玩意,都洒了。
社员顿时松了一口气,“哎这就好了,他就不能害人了!”
建军朝着杨爱国敬礼:“报告部长,李刚他果然弄了真家伙!”说完,建军后怕不已,“幸亏叶知青,一桶水就破解了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老村长刘媒婆他们,也都扒头看,见叶檀救了大伙,便舒了一口气。
李刚刚才被叶檀泼了一桶水,差点没背过气。
这回,被武装部的走狗反剪手,除了骂骂咧咧外,别的也没什么狠招,至少,再也不会玩爆炸伤到他还有别人。
王队看了眼叶檀,对他的看法、又在山乡巨变着。
可是林晓晓,看向王队的眼神,是那样凄婉无助,她满眼幽怨:“王队,你刚弄疼人家了,呜呜,”
林晓晓揉着心口,又是那样装腔作势。
没有对比,就分不出好坏,她没有如实报告王队叶檀是个特邀员的身份,故意诓骗自己;还有,她与刚才女知青对比,真是妖气十足,所以,当着那么多人,幽怨也没用。
总之,王队看向她,皱了皱眉。
李刚早就被建军他们,给捆在树干上,根本无法动弹。
正在这时,好巧不巧,小三子和李志,前来复命,一人的腰里,还捆了个藤条,这头捆着腰,那头捆着一个家伙的脚脖子。
老村长一见,“老六老八?”
小三子也没见到谁不谁的,就开始嚷嚷,“杨部长,邢队长,我们已经出色完成任务!”
社员们都一愣:“这不是老六和老八吗?你们两个在搞什么搞?”
“是呀,怎么拴着人家的脚脖子?你这纯属虐待!”
“莫非他犯罪了?不然怎会有武装部的去抓?”
“老六老八能有什么错?”
老杨树下,社员们乱成一锅粥。
边志兰跳着脚喊着月半夏,“半夏,你来看,老六老八,果然被捆绑了!不知什么原因。”
所有人都扒在门口,往外头看。
林孟晚龇牙咧嘴的问着,皱了皱眉,“老六老八老实巴交,平日里不招灾不惹祸的,为什么会被武装部的,拽着脚脖子拖拉着,衣服都破了?”
边志兰一摇头:“哦,你别小看他们俩,咱们一起吃饭时,你可是没看见。”
此刻,碧婷醒来了:“你们看见了什么?外面怎么这么吵?都把我吵醒了!”
月半夏嘴快,“哎呀嫂子,是老六老八被武装部捆起来了,拖在地上走,衣服都破了。”
碧婷听不得血腥,吓得一缩脖,赶紧摆手:“哎呀,那你们看,我可回屋继续睡去了。”
碧婷懒洋洋又回南屋,躺在炕上继续瞌睡。
“边志兰,发生了什么,你继续说,”林孟晚还提醒边志兰继续,眼神里写满期待。
边志兰一凝眉:“你们知道,我半截来桌子这里取草纸,饭桌上用。结果,发现老六老八,贼头贼脑,在门口往咱们里面看。我就特别害怕,然后,赶紧把门关上了。”
“啊?他们想做什么?”
“那贼头贼脑的,像偷东西,他们扭头走时,见我关门阻止,老六老八,还朝我挥拳头,威胁!”
林孟晚摇头,“这俩家伙,这么坏?”
边志兰点头,“我告诉你们,老六老八可是坏蛋,以后躲着点。尤其咱们村上,春夏秋三季,地里都有大片的玉米秧子,他们男的干坏事,可就有的遮掩了。”
月半夏也点头,“没错,咱们女孩,都应该要保护好自己。”
杨香凝忽然也想起什么,“有一次,我听叶檀说,那个老六老八,竟然想砸毁我家脱的大土坯。我大哥还告诉武装部的,盯紧老六老八,避免他们干坏事。”
“这么坏?砸毁大土坯?也没人招惹他,凭啥了?这个老六老八,的确不是好人。”
“什么原因砸土坯?”边志兰问。
月半夏摇头,“估计是欺负叶知青这个京城来的?”
杨香凝摇头否定:“跟外乡人没关系。听大哥说,最后连我大哥二哥,都被他们一起针对。”
大家听了,迷惑无解。
边志兰一嘟嘴:“嘘嘘,咱们扒门,听听老六老八,到底干了啥?”
老杨树下,只见小三子来到了人群中,“扑通”一下,累得躺在了地上,丝毫没有形象。
李志也是一样。
小七赶忙跑过来,“小三子,李志,是不是他们都逃进了十万大山?”
小三子点点头,有气无力,“报告村长,报告,报告邢队,报告杨部长,我小三子已经完成了任务,这两个害人的家伙,已经给您捉来了。”
“害人?”村民们震惊,“婚礼这么多人,他们害了谁?”
小三子气喘吁吁,“他们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