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员们愣住了,“真家伙?难道他也有针?”
“那可说不定。”
一分钟,软红软玉,拿出来了一套棕红色鹿皮套,软红软玉一打开,里面也有上百支银针,银针尾部,还都有一个小蝴蝶造型,很是独具匠心。
只见李主任,凑近李大胆的二哥李天胆的跟前,这次,都不号脉,照着叶檀的那些穴位,一路扎过去,也是按着疏肝解郁的办法,疏通肝胆经络为主。
虽然注定败局,但是,他李主任一世英名神武,也不能甘愿败在这龟孙子的脚下,扳过来一局总比零分、面子上好万倍。
他一路扎下去,叶檀从旁边观战。
包括李老孙局他们几大元老,也都屏息凝神,关注着这次李主任用了与叶檀一样的手段,到底行不行?
最后也是在脖子后头和眼眶四周,落下了三针。
李主任也是不服——臭小子,别得意太早,看我李主任肯定能赢你一次!虽然意义不是太大,但是,在这穷乡僻壤,丢脸丢的那么彻底,还是心不甘。
落下所有针,大家看表,等待着。
转眼,半个小时过去了,李主任也学着叶檀的样子。
“你睁开眼!”
李天胆,猛然睁眼。
可是,天上地下,依然灰蒙蒙黑漆漆一片,于是他又揉了揉眼睛,毕竟刚才李大胆弄他过来时,可是说的天花乱坠,这?转眼就不是了,究竟怎么回事?
他忍不住骂道:“李大胆,你这个臭小子,我就说不会好的我不来,你非弄我来。你看看,这?还不是白搭?我屁都看不见。”
李大胆也一阵着急:“二哥,你别急,再等等吧?”
“等个屁!我李天胆打死你这个混账弟弟!”李天胆顺手一划拉,板凳上正好有一笤帚疙瘩,他拿起来,就朝着李大胆糊过去。
闹腾了半小时,李天胆依然没有恢复。
李老问叶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叶檀巍然伫立,没有吭声。
李主任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他的眼神,明摆着不淡定了,这几局怎么局局输?
他的眼神飘忽不定,看看李天胆又看看叶檀,扭头又看了看李老,最后才瞄了眼面若桃花的杨香凝。
她越是粉面桃腮,李主任越是肚子疼。
但是,赌了三局输了三局,这也没谁了,自己在县城里高高在上,万人推崇,无比尊贵,怎么就在这泥坯小土村,栽跟斗给了一个黄口小儿?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
此刻的李主任都嫌弃自己,是个老废物!
哪怕是照葫芦画瓢,为什么他居然能赢?而自己如法炮制,为什么就不行?这里面,莫非还隐藏着什么门道不成?
李主任顾不得羞臊,毕竟羞臊久了就习惯了,习惯久了就成了自然。
他的老脸,此刻变成黑紫。
李主任一见,大声质问:“姓叶的,凭什么你的招数可以,我的就不可以?”
李刚林晓晓,众多社员,女知青,其实也是同问。
李刚忽然脑洞大开:“莫不是第一次您不行,是因为厨房递给您的碗里,有药吧?干扰了李大胆的药效?”
“哦?这?很有可能!”李主任虎躯一震,两眼闪烁:“毕竟厨房里面的红白案,还不是跟他们是乡里乡亲一伙的?故意做手脚也无可厚非!所以,第一轮那小子赢了,我不服!”
“你们休得胡说!”厨房里看眼的五爷爷可急眼了,“我那两只碗,看着伙计用大缸里面的好水刷的,怎么能作假?”
“那万一,是你老奸巨猾,把碗口涂了药呢?”李刚故意搅局。
“你给我住嘴!”五爷爷气红了脸:“你这个兔崽子,如果再敢胡说八道、无中生有,小心我揍死你!”
说完,朝李刚挥舞烧火棍子。
李刚顿时没了音。
不过,大家内心也在腹诽——为什么同样方法,李大胆就能成,而李天胆就一点不行?
李主任忽然灵机一动:“我看一定是叶檀这小子故意整我!弄虚作假耍花招!”
“休得胡说!”李老不干了,“我说李老头,你这堂堂人民医院的大医生,一点大气的姿态都没有。”
“此话怎讲?”
“常言道,既然你参与了赌局,就要愿赌服输。自己技不如人,就啥也别怪,回去关上屋门继续精进也就完了,还在这无辜诬赖好人?”
李主任一听,也当即火了:“凭什么你光说我不说他?你现在,光是一门心思,偏袒你新交的小老弟,就不顾了你与我这旧识的体面、对不对?李老呀李老,可叹你也是越老越糊涂!”
李老纳闷:“是你非要赌,又不是我?是你连续输了三场赌局,咎由自取,这?怪我?”
李主任恼羞成怒,揭老底:“分明是你北京还有两个不到20岁的女儿,你需要好姑爷吧?所以你就平日里,玩命物色20岁的小年轻。我看你,这么喜欢结交小伙子,你就是想往你们家,给你女儿抢人吧?哼!”
李主任与李老唇枪舌剑。
最后无奈,搞得李老赶紧摆手:“哎哟李主任,你可不能啥都胡说。你输了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