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去问问小红小翠李寡妇,谁能跟你?”
小红小翠一听啐了一口。
小红怒斥:“该天杀的,我要跟李主任走,谁会跟李天胆这个臭乡巴佬?”
小翠也怒斥:“我宁可坐在豪宅里哭,也不会在你这土坯房子里笑!”
“我呸,小红小翠,谁要你们这两个臭货?”李天胆不服气,继续声讨,“尤其小红,你二十出头岁的小死丫头,就敢偷棒子,就敢勾引看青的,所以你就等着烂在家里长蘑菇吧,也没人要。”
小红恼羞成怒,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她抄起地上的镰刀,一跃而起,朝着李天胆身上猛扑。
李天胆今日不同往日,人家的眼睛好了,哪里会惧怕她们姐俩的淫威?
他麻利一侧身,小红连人再镰刀,扑在地上,来个嘴啃食,而李天胆,人家一根手指头都没动。
“连你这没人要的脏货,也竟然觊觎我二哥?”李大胆呵斥完,和李天胆一起插腰,再也没有了往日里瞎眼的悲切。
“哈哈哈!”李老宣布:“这一局,叶檀胜,李主任输,那就请输的一方,拿出2000元的彩头来!”
李主任肉疼,头晕。
软红软玉赶紧搀扶。
“吱钮”一声,厢房的门开了,女知青林孟晚从门里走出来,台阶上豁然站立,招呼月半夏。
这李主任一见林孟晚?瞬间直眼——嗨哟豁?这穷村僻壤的地尖,怎么净出极品?
这珠圆玉润的胖美人,出落得比香凝也所差无几。
而且这位,两条黑色大麻花辫,竟然低垂的膝盖以下,一走路,如春风摇柳,酥肉震颤……拨弄得李主任“咕噜咕噜”,流口水。
林孟晚三扭两扭,就不见了人影,拉着月半夏跑入西厢房言笑去了。
李主任缓了好一会,才恢复成战败的颓废。
“2000块,赶紧拿给叶檀!”李老再次提醒。
“哎!”李主任一挥手,皱着眉头急不可耐,软红软玉赶紧从车里,拿出来一个牛皮纸信封。
软红软玉伶牙俐齿,丝毫不吃亏:“这里是2000元,这就算我们李主任为了避免晦气,施舍给你们这群穷棒子的!”
“怎么这么说话,愿赌服输,你输了就是输了。”李老不理解她们、为什么说出那些气话。
这时门外,排着队黑压压,进来了五十几号人,清一色都是男丁。
李大胆喊:“叔叔大爷们,你们怎么都来了?”
旁边只有一个老妇女领队,所有男丁都排成一路纵队,都眯着眼,领着手——他们都是瞎子。
“叶知青,求你了,这?”李大胆很不好意思,“我叔叔大爷辈分的都来了:他们分别是李豹胆,李熊胆,李虎胆,李猪胆,李肥胆,李苦胆,李小胆,李中胆,李贼胆,李无胆……我们李家一干人等大小50几口,跪求叶檀叶神医,治疗眼疾!”
所有社员们都震撼了,张口结舌。
他们李家所有瞎子全体出动,黑压压跪在了老杨树下一大片,一起喊道:“祈求叶知青,能够给我们妙手回春!拯救李家家族的祖传眼疾!”
叶檀脑袋嗡嗡的。
“你个老怂货!”李老哈哈大笑:“李主任呀李主任,你看看,你是彻底完蛋了,人家都是求叶知青的,彻底把你抛弃了!”
“我丫丫的呸!你小兔崽子有种!”李主任发泄完,扔下钱,又瞅了一眼西厢房的门缝,最后抱着药锅,屁滚尿流,赶快跑了。
一踩油门,白车不见。
可是,小红小翠却坐在门口,朝着李主任的方向嚎啕。
……
叶檀面对几十个人,他也发愁,“我一套针是100支,一人需要10针,所以,你们半小时能扎10个人,50个人,不到三个小时也扎完了。”
“我们请叶神医救治!”所有人依然跪地不起。
说干就干,杨爱国赶紧把他们都安抚板凳上坐下,有的坐稳在扒拉筐上……叶檀依然用同样方法消毒,杨香凝举着煤油灯,拿着扳倒驴,给打下手。
三小时过后,都扎完了一轮,用剩余的密蒙花水,一组一组熏蒸着,不够用,都头顶着旧衣服遮好,三五个人用一盆水。
熏蒸完的基本复明,老杨树下惊喜尖叫,此起彼伏。
最后叶檀嘱咐,“李大胆李天胆,你们明日自己去药店买点密蒙花,然后大大小小熏眼睛就可以了,会很快去根。”
见社员三三两两,潮水般退下去,杨爱军拉住叶檀的衣袖:“我妹夫真好,医术了得!真乃神人!”
老公被赞,杨香凝在一旁红脸。
最后杨爱军索性把他俩的手叠加、摞在一起,“我祝福你们二人永结同心、永远幸福。”
杨香凝一害羞,便抓来了边志兰,“小篮子,你去东厢房给我三哥收拾收拾炕,他要住在那里养身体。”
月半夏一阵坏笑,一推边志兰。
边志兰红着脸,欢天喜地一溜烟,就去了东厢房的东屋,新盘的炕上铺的都是新炕席,炕席上有很厚实的炕被。
“三哥,以后的饮食起居,就有小篮子来伺候你照顾你,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