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杨爱军又是一阵咳嗽,边志兰特别紧张。
“啊,你怎么样?”
杨爱军小声说道,“叶知青说,让你给我捏捏,揉揉,就会好的快。”
边志兰听了,面颊烫。
“如果你不想抽血不想舍你护我而活,那你就,你就要,为我脱光了。”
“啊?你在说什么?”边志兰扭过脸,脸上再次翻滚热浪。
只见杨爱军又说道,“我知道,这个对你来讲很不好,但是,我不脱光了,你怎么揉捏?你不揉捏我,我怎么好的迅速?”
“啊?”边志兰最后禁不住他的循循善诱,最后她松了一口气,“好吧,脱衣服,只为了揉捏,那还好。我可以,”
“呃?你在想什么?”
“哦,我,我没有啊!”边志兰赶紧为他宽衣解带。
隔着门帘,叶檀丝毫不知道,边志兰也不怕,因为,那天,他就鼓励她按摩杨爱军。
外屋。
叶檀勉强为大家盛着肉,因为与大野猪过分战斗,所以,身上痉挛,胳膊腿没恢复好,有些不自控的颤抖。
舒了几口气后,心才平稳些,他把饼也切好了角放进浅子,端向了西厢房。
外屋,大家都等着开饭,八仙桌围满了人。
热气腾腾的肉,一大盆摆放在中间,每人眼前还有半碗肉,谁不够吃,随时夹。
“好吃,这肉真香!”
“不,烙饼也好吃,我要多吃。”
等大家吃着,胃口有了东西垫底,忽然杨国安问道:“怎么样了?老三那个事?”
叶檀一愣,但是看了一眼月半夏,为了保密,于是狠狠心,硬着头皮说道。
“没过。”
伯父伯母一听,表情一凝,什么都没说。
缓了一会儿,杨国安才说道,“没成也没事,毕竟他还小,等身体好利索再说吧。”
叶檀听了沉默,
大家也都沉默。
说的好好的,刚看到了希望,这么会就落空了,肥皂泡说破就破,一时间,还真是缓不过神。
月半夏也和大家一样沉默,她都不知大家在讲什么天书,打什么哑语。
她只在乎杨爱党吃完了饭去了哪?他在做什么?对,还有杨爱党,有没有在想她。
嘿嘿!
饭后,杨爱党早就自觉站在了老杨树下,手插着裤兜,看着天空的繁星眨眼……发呆。
他又在等着边志兰和月半夏。
没有几分钟,她俩便都出来在外屋,不知叽叽喳喳在说什么,就见边志兰举起香拳,捶打月半夏。
月半夏不老实,还扭身一抓她的心口,“就是你,那个大还不让人说?”
“哎呀别碰我,你烦不烦呀!”低声闹腾的边志兰双臂抱肩,保护着不让月半夏碰。
可是即便如此,月半夏也又抓了一把。
“你个女流氓!”边志兰也不饶着月半夏反击,但是,月半夏穿得厚,边志兰没得逞。
最后,月半夏嘻嘻笑着回嘴,“就是你刚才太过暧昧,我都看到了,你给杨爱军宽衣解带,还挂带捏脚丫子、捶打后背,你又不是他的什么人,连这个都管?”
“那有什么?”边志兰郁闷。
“我都抓到奸情了,你还不害臊?呵呵,就差给喂奶了!”
“你胡说!”这回,轮到边志兰捂脸:“我承认,我就是勾引了,就是奸情,但是,我也是有正当理由,属于名正言顺的好不好。”
“什么理由?怎么正怎么顺?”月半夏一脸坏水,故意问。
门帘内的杨爱军,听到月半夏和边志兰的对话,他可倒是越发精神抖擞。
他一脸笑,慢悠悠穿着衣服,最后躺下,盖上了薄被,捂着脸坏笑个不停。
边志兰一咬唇瓣,
半低头叹了口气。
“就是叶知青说,如果他身体不好,总是要我给伺候,要拖累我好几年。为了让杨爱军能够尽快好起来,才让我捏背揉肩掐大腿根。”
“呃,恶心!”
月半夏捂上脸。
“你知道什么?你的眼里,就知道你家杨爱党。”
“快别提他,他是个木头。”月半夏噘着嘴否认。
边志兰面色一沉,低语:“而且,我今天还答应了叶知青另一件事情。”
“什么?”
“过几天,叶知青带我和杨爱军去医院,我要给他输血,叶知青说我是万能血。”
“还有这事?”
“是呀,谁说瞎话,天打雷劈。”
“给他输血,你怎么办?你还要不要活着?”
边志兰一皱眉,“我也不知咋,我就想着哪怕牺牲我,我都想让杨爱军好好活着。”
月半夏差点没摔倒,“不会吧,你莫不是爱上她了吧?”
见边志兰满脸懵,月半夏摸摸她的脑门,“没错,爱上一个人,就是发烧病了,就你现在这样,死了活了的,宁可自己死,来换爱人活。”
“你净是瞎说,谁爱上了?”
“如果说没爱上,你就不会舍自己为他人而活。”
“不是,那你也胡说。我是为了完成叶知青交给的任务、伺候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