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不愿意和我们跳跳舞啊?”其中一个老男人说道。
说着手顺着姜宛清的皮肤一点一点地往上摸。
碰的姜宛清像是沾了屎一样恶心,身体本能的后退一步。
她的目光看向了刚刚何绥在的位置。
不在?
他不在我就好发挥了。
其中一人上手,其他三人也开始默默小手、碰碰肩膀的小动作。
眼神里全是恶心的欲望。
周围其他年轻人频频投来目光。
有鄙夷、有不解、有看戏,就是没有人帮忙。
“四位老先生,您们是不是忘了带你们的老花镜啊,我这胸是祖国未来的花朵,可不是老年人的夕阳红啊。”姜宛清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酒会的这一角气氛因为姜宛清的一句话瞬间降到冰点。
四个老男人被她说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其中那个皮肤黝黑,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先反应过来,他干笑了一声,“小姑娘,我们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还这么当真了。”
姜宛清莞尔一笑“”
双手环胸,睥睨着眼前四个老男人,“开玩笑?我刚刚也是开玩笑的,你们不会介意吧。”
一句话,让四个人气得吹胡子瞪眼,拿着酒杯的手也因为生气不停的抖动。
其中最有钱的那个老男人挺着啤酒肚,恶狠狠地说道:“小姑娘,你知道我是谁吗?得罪了我,你以后别想在这座城市混下去。”
姜宛清学着何绥的模样,轻蔑地勾唇,语气嘲讽,“哦,是吗?我还真不知道您老人家是谁,要不然说说您大名,回去我好跟那群老年痴呆的老头子们炫耀一下。”
“你!”老男人气急败坏,脸都涨成了猪肝色。
姜宛清没理他,反而转过身对着周围看戏的吃瓜群众开始科普老年痴呆的防范事项。
“我告诉你们啊,我家邻居的老头子就是得了这个病,诶,我叫他拿扫把他就是拿不起来,还跟我说那不是扫把,是梅花桩……哈哈哈,大家听见了,这玩意儿还有心情开玩笑呢!最后啊……”
她一个人在台上手舞足蹈,绘声绘色地描述着老年痴呆的症状和前兆,人群中不少人都听笑了,四个老男人的脸黑得跟锅底一样。
“还有你们,不是喜欢占便宜吗?我告诉你们,我家有一款纸尿裤特别适合你们,防漏、吸水,怎么动都不怕,诶,那谁,就是你!说你呢!对,就是你,说你呢!还往哪看!就是你!”
她指着其中一个老男人,吓得对方差点没把手上的酒杯抖落。
“还有你啊,看起来好像生前挺爱财的,那我推荐你一款骨灰盒吧,纯天然大理石材质,千金都换不来啊!看看这光泽看看这质感……”
在她的“推销”下,原本富丽堂皇的酒会变成了菜市场,各种声音层出不穷,周围的人都在掩嘴偷笑,不知道是笑的姜宛清粗鲁不知天高地厚,还是笑那四个男人的猥琐样。
四个老男人被说得七荤八素,脸上的表情像吃了苍蝇一样难看。
等何绥从厕所出来时,看到的就是一群人把姜宛清团团围住。
远远地就听到了吵闹声,原是刚刚的四个男人都觉得拂了面子,现在正准备把她带走好好教训一顿,在场的人都不是什么善茬,就喜欢看热闹。
姜宛清也不是傻,今天敢这样明目张胆的反骨,就是手里也有一些牌。
说到这,她倒是要感谢吴远了。
要不是吴远给她手机提醒她过几天要和队员一起出面做个直播,她还想不到这么好的办法。
何绥走上前,周围看热闹的人就纷纷给他让出了一条道。
刚刚的四个男人看到何绥,剑拔弩张的样子消失大半,心里不服气的和何绥告起状来。
何绥越听脸色越黑。
他走到姜宛清面前,看着那张脸上无所谓的样子,真是丑陋极了。
看了旁边的黑衣男子一眼,不再理会还在告状的老男人们,阴沉着脸走出了宴会厅。
而黑衣人则是毫不客气的拽着姜宛清的手腕拖着出了宴会,因为下手太重,姜宛清明显能感觉到被黑衣人拉扯的那一块已经青了。
姜宛清是被塞进一辆车上的。
车门关上那一刹那。
男人的身躯就压了过来,手上拿着一把军用小刀,直接抵在了女人的脖颈上。
脖子上传来了刺痛的感觉,能感觉到一股热流缓缓流下。
何绥的眼眸深不见底,这一刻他是真的想要杀了她。
这一点是姜宛清肯定的。
“你说,你是不是找死。”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
刀刃有深了几分。
同感让啄了几口酒的姜宛清瞬间清醒,只是脸上没有一丝害怕,反而带着淡淡的笑。
“你们的爱情游戏,为什么要带上我?你不觉得你们两都很脏吗?”
这话无疑就是火山浇油,眼中的怒火呼之欲出,刀刃再次加深了几分、
“何总,何总。”车外的黑衣男子焦急地拍着车门。
何绥看着姜宛清的笑容明白了外面的事肯定和她有关,而且事情还不小。
何绥按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