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的赵云云只是问一些家常,这让她心里也变得不再那么抵触见医生。无论她说什么,赵云云则静静地听着,偶尔给予回应。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理解和鼓励,仿佛是一道温暖的光芒,照亮了姜宛清心中的阴霾。
在赵云云的帮助下,姜宛清开始正式接受心理治疗。她逐渐敞开心扉,向赵云云倾诉自己的心事。赵云云用她的专业知识和经验来引导姜宛清,帮助她理清思路,增强自信心。
在这个过程中,云清也积极参与到姜宛清的生活中,给她更多的关心和支持。她们一起逛街、看电影、做家务,让姜宛清感受到家庭的温暖和快乐。
那段时间的治疗和关注,姜宛清的情况确实有好转。
只是她的精神状态并没有稳定下来,最近更是加深了与我的联系,她甚至会梦到我。
做梦的情况持续了一周,还未到周末见赵云云,我就回来了。
“很抱歉,我今天真的太累了,我想我们下次再进行交谈吧。”我盯着赵云云,试图将我的意思传达给她。
在我接收了姜宛清的记忆后,我已经出现在了她的办公室。是的,我早一分钟都不会愿意进来这里。
我讨厌心理医生,无论是眼前的赵云云还是其他任何心理医生,我一直都抱有深深的反感。
我总觉得他们似乎能看穿我一样,仿佛我是已经死去的姜宛清,他们都能够透过我的身体看到我的灵魂。
赵云云的脸上闪过一丝朦胧的表情,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似乎对于我的突然变化感到非常不理解。
这个反应在我的意料之中,毕竟,在此之前,我一直都在尽力隐藏自己真正的情绪和想法,而现在我却突然变得直抒胸臆,任谁都会感到困惑。
我并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个心理医生身上,尤其是在我明明可以自由控制自己情绪和行为的情况下。所以,我选择以一种最为直接的方式让她明白我的立场和态度。
“很抱歉,赵医生,但我觉得我们不需要再继续这个谈话了。”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这个令人压抑的房间。
“等等!”
赵云云的声音阻止了我即将踏出诊所的步伐。我顿了顿,没有回头,等待着她的下一句话。
“你现在是谁?”
她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疑惑,仿佛在质疑我此刻的身份。我心中闪过一丝苦涩,尽管我隐藏得很好,但还是被她看穿了吗?可是那又怎么样?现在我就是姜宛清,一个普普通通的女高中生。
我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去面对赵云云,嘴角勾起一丝微笑。
“当然是姜宛清了,赵医生在说什么笑话呢?”
我尽可能地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愉快,就像是在和一个老朋友聊天一样。说完这句话,我像是逃一般快步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房间。那些充满各种奇怪仪器的医院,还是让给需要的人吧。
在医院的门口,云清坐在软皮沙发上,当我一出现,她就立刻拿起旁边的包,快步追了上来。
“宛清,今天怎么那么快啊?赵医生有说什么吗?”她的声音充满了关心和疑惑。
我有些疲倦地摇了摇头,尽量掩盖住内心的焦虑和不安。我不喜欢消毒水的味道,那种气味让我觉得恶心,就像是一种无形的束缚,让人窒息。我快步走着,想要尽快远离医院的气味,云清一直跟在我的身后。
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我才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像是重新获得了自由。我看着身后气喘吁吁的云清,心中有些不忍。为了跟上我的步伐,已经有些体力不支了。
我放慢了脚步,尽量温和地对她说:“医生说我控制的很好,以后可以不用来了。”
云清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不用来了?赵医生之前不是说让你每周末都过来吗?怎么现在又说不用来了?”她的话语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
“估计是我这病没那么严重吧,再说了,赵医生那么忙,怎么可能每个周末都只帮我看病啊,她那么出名,找她的人那么多,我现在都好了,见我不耽误了时间,耽误赚钱了嘛?”
云清听了我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眼神中闪烁着思考。她清楚记得赵医生就没有再收费,而且每次来都是提前预约,不耽误自己的时间。但是她也知道,像赵医生这样的专家,时间就是金钱,不收费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云清皱着眉头,一时之间有些犹豫不决。她看着姜宛清那疑惑的眼神,最后还是决定开口询问:“宛清,你知不知道赵医生一个小时的收费是多少?要不我们下周再来看看?”
姜宛清听了云清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有想到云清会提出这样的建议。她知道云清的用意,但是她自己对于赵医生的信任和感激之情却让她有些无法开口。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云清说道:“我不知道赵医生一个小时的收费是多少,门口最便宜的都一千块钱一个小时,赵医生那么有名,应该也不便宜。”
见云清还在思考,我从云清的包里拿出电动车钥匙,把车推出,坐了上去。等云清反应过来时,我已经载着她出了医院。
“姜宛清,停车!你怎么骑上车了?快停下!”云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