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所以这么显而易见的事都没发现。
以致于岑双笑了一下,倒是真心实意了,他没再想着劝江笑远离那个人——反正说了他也不听——而是隔着一个人跟对方说话:“其实,要从天冥海开始说起,那也太小看你了,对罢,红芪兄。”
对面还是没有响起任何回答的声音,岑双也不介意,微笑着道:“毕竟连茶山县的事都与你息息相关,一城百姓在你眼中都不算命,我们几个的命怎么可能被你放在眼里?”
此话一出,不止清音抬眸看了他一眼,面前的江笑都要跳起来了,不可置信道:“贤弟,你越说越离谱了,茶山县的案子能跟阿芪有什么关系?是,水月镜花中我们遇到了这个案子,最初我们也怀疑过有仙人为血池邪物打掩护,可这也只是怀疑,你别忘了,我们没有寻到任何证据!而且现
下想想,镜灵那般幼小,能给我们什么提示,说到底那只是个幻境!”
岑双道:“江公子,你也说了,镜灵那般幼小,怎么可能做出那样一个幻境?镜妖已死,新生的镜灵根本不可能知道千年前的事情,道听途说,并不能将里面的人与景还原得那般仔细,更不可能把血池周围的每个图腾符号都一笔不错地勾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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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啊,那是个早就存在于水月镜花的幻境,那个幻境自然不是镜灵放出来的,而是潜入水镜的陆忍所为,至于陆忍为什么能放出那个幻境——就跟他能夺取镜灵的力量一样,都是委托他的人教给他的。
“委托他之人,大概率就是水月镜花的真正主人,此人有一个想要杀害的仙人,于是群芳盛会上,他先将对方骗入水镜,再命陆忍将特定幻境放出来。
“为保证对方一定能进入那个幻境,水镜主人定然在那位仙人的某个物件上做了手脚,所以无论那位仙人之后会遇到什么,最后都会回到他们为他安排好的幻境里。”
那个从一开始就被暗算的仙人,并非岑双。
在没见到镜灵,未曾契约小荷前,岑双也曾一度怀疑是否有人在暗算他,毕竟,就像他有很多想要扎小人的对象一样,同样有很多人想要扎他小人,而且陆忍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刻意引导之下,很难让人不多想。
但岑双心中始终觉得不对劲,因此,在群芳盛会结束后,回到忘忧城的第一时间,他便将小荷叫出来询问了一番。
小荷说,岑双与清音所在幻境是她做的,但江笑与容仪的那个幻境她见都没有见过,她还说,在她被关起来以后,对所有小镜子的感知都变得很微弱,根本做不到将两个幻境交错转换,所以导致他们被传来传去的原因,并非镜灵。
不是镜灵,就只能是他们自身的问题了。
如此又不得不提到原著。原著那四人交换红线未出错,可在清音与容仪的红线对象变成岑双与江笑后,就发生了这样的意外,显而易见,这问题要么出在岑双身上,要么,江笑才是这个变故。
考虑到自己那莫名其妙的倒霉体质,而江笑又是个神奇的好运体质,岑双就有种奇妙的感觉,他直觉对方才是那个被暗算的人——迷路都能误打误撞最先找到出口,还能一直在险恶之地撞上从未失去过法力的岑双,比起这样的事迹,显然还是无辜被牵连进一场无妄之灾的人更倒霉。
当然,直觉就跟猜测是一种东西,没人说得清它真假与否,岑双自然也不能笃定江笑就是对方的目标。
直到天冥海一事后。
天冥海水能让各种法器失灵不假,但不可能沾水即失灵,江笑也不可能因为葫芦出事,便立即表现出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然后怀疑到红芪身上。
想来,是在几人出发之前,红芪便在那件他送江笑的宝物上动过手脚,正因为这葫芦出自他手,所以他动起手来极为容易,可很不凑巧,这件事江笑其实是知道的,也许他一开始没放在心上,但坠海之后,此事便在他心里扎了根,否则,
他不会在岑双问起时,表现出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慌乱。
他那话,与其说是在说服岑双,不若说在说服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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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会猜测到红芪身上——那其实不过是百般念头中的一个,准确点来说,除了清音外,所有群芳盛会上遇见的人,都被他怀疑了个遍。
按理来说,以红芪的身份,应该是最没有可能的那个,先不说他天宫殿主的身份,就是江笑至交的身份,也没道理做出这种意图杀害挚友的事。
可偏偏就是他。
岑双喜欢观察别人,尤其是别人的表情和动作,观察到红芪身上,也只是习惯使然,可就这么一个习惯,让他发现了红芪身上的不对劲。
在江笑说起水月镜花中发生的事时,红芪的眼眸不规律地眨动了两下,又在与江笑打闹般的接触中,虽不明显,可岑双还是看出了他动作之下的冷淡,那是无论他用多热情的表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