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丁勉谈及曲阳,向大年接话道:“丁师伯咕噜寡闻了,曲阳不仅仅是魔教护发长老,还是魔教右使,在魔教中位高权重!” 丁勉本来对费彬受袭击一事怀恨在心,此时见向大年插嘴,更加恼怒,讽刺道:“衡山弟子好没规矩,我和刘师兄说话,要你来插嘴?” 向大年哈哈一笑:“衡山弟子的规矩是针对朋友的,嵩山派长辈甘做梁上君子,且拿长弓利箭围府,还算得上是朋友吗,这便是敌人,我师傅不肖回答你罢了!” 刘正风此时说道:“大年,不得对长辈无礼!” 随即脸上闪过一丝凄凉的笑容,继续说道:“曲大哥和我一见如故,多次联床夜话,交流音律,偶然谈及门户异见,他总是深自叹息,认为双方如此争斗,对于双方均于益处。我们见面只是探讨音律,他是七弦琴高手,我喜欢洞箫,基本是琴箫相和,武功一道,从来不谈” 说道这里,微微一笑,接着道:“各位或许并不相信,我以为抚琴凑乐,无人及得上曲大哥,暗孔吹箫,在下也不做第二人想,曲大哥虽是魔教中人,但他自琴音中,我深知他性行高洁,大有光风霁月的襟怀!” 丁勉不与向大年斗嘴,继续问道:“左盟主查明,魔教包藏祸心,知我五岳剑派近来好生兴旺,魔教难以对抗,便千方百计的从中破坏,挑拨离间,不所不用,或者以财色,或者以美色,刘师兄素来操守严谨,便设法投你所好,派曲阳以音律入手,刘师兄你脑子需清醒些,莫要受此迷魂了?” 此时定逸师叔说道:“是呀,丁师弟此言不错,魔教的可怕不仅仅在于武功,还有种种诡计防不胜防,刘师弟是正人君子,上当了那有什么关系,你把曲阳这魔头一剑杀了,干净爽快之极,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不可受人挑拨,伤了同道义气!” 天门道长也点头道:“刘师弟,君子之过,如日月之食,人所共知,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只需杀了这姓曲的魔头,侠义中人,都会竖起大拇指,说你是个善恶分明的好汉子,我们作为你朋友,也脸上有光。” 刘正风见此不再言语,转头看向向大年。 向大年知道该自己登场了:“天门师伯,此言差矣,人之善恶,岂能简简单单以出身而论。弟子自从知道师傅无意认识曲阳来,便已找到莫大师伯,暗中北上打探消息,看是否是魔教的诡计,可是真相却大相径庭,简直让人不耻” 说完,大声向着后院喊到:“师伯,闯入后院的流氓土匪都处理好了嘛?处理好了,有请师伯出场” “你这臭小子,敢指使起你师伯来了”,随即后院里,莫大掌门带着令狐冲仪和等人,押着十来个汉子,走了出来。 丁勉看着莫大和这些嵩山弟子,顿觉头大,事情要糟糕了,自己四大太保,费师弟已伤,衡山走莫大和刘正风,还有向大年,此次只有咬紧曲阳一事了。 不等丁勉开口,向大年惊讶问到:“为什么后院会近来这些土匪,师伯,土匪来了,废去武功,留下一只手,作为惩罚吧!” 莫大迷着眼睛,问向丁勉:“不妥,这些人不是土匪,看起来都是嵩山功夫,丁师弟,可知他们为啥不从大门进来喝杯水酒,而是偷偷摸摸从后院翻墙而入,意图不轨?” 丁勉也是灵活之辈,瞬间想到了托词:“自视为了曲阳,看看是否藏在刘府,好捉拿下他。” 莫大不再纠结此事,而天门是直性子,说道:“莫师兄探查得了什么消息,分给我们说下吧” 莫大摇了摇头,看向丁勉:“丁师弟,你嵩山派所作所为,实在是,唉,涉及泰山华山和我衡山,本来不想说掌烂在肚子里,看看后续事情发展,说不定也不用说了。我看不妨等刘师弟洗手后,晚上有请天门道长,岳掌门,定逸师太几位,一起详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