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好奇的盯着向大年,而向大年闭口不言。 令狐冲说道:“向师弟,你也发过誓的,不透漏他老人家的信息。” 向大年笑道:“你个死脑筋,我是发誓不说的,可是我可以写在地上,至于别人看了,于我何干?” 令狐冲被向大年的无耻行径,惊讶的目瞪口呆,天底下还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嘛? 而是用剑鞘在地上写了几个大字,“剑宗风清扬,独孤九剑!” 写完后,向大年说道:“令狐师兄,小弟不说,你也不说,俗话说尊师重教,此后你和岳师伯还有华山会造成不可愈合的裂痕,以后岳师伯如何放心将华山重任交于到你的手上?” 岳不群看了这几个字后,脸色铁青,宁中则也脸色变了数变,默然不语。 封不平几人也看到了字迹,身影颤抖,赫然而起,问道:“是风师叔,请问他老人家此时在何处?” 向大年说道:“他老人家一直主在华山派的后山,自从华山气宗和剑宗一场大火拼后,高手陨落,就剩岳师伯和宁师叔强撑门面,他老人家虽然愤怒气宗剑宗一起设计将他支开,骗去江南娶亲,看着已经埋入黄土的几十位长辈和同门师兄弟们,对江湖武林再也没了念想,想着退隐江湖不利世事,但是看着华山派风雨飘渺,各路邪门歪道虎视眈眈,便隐居在华山思过崖后山,在岳师伯踏入一流境界之前,多少来范的武林高手都被风老前辈暗中拦住,不得不灰溜溜的滚下华山了!” 成不忧打断道:“你一面之词,不足为凭!何人能信?” 向大年笑道:“成师傅,太幼稚了,你可以不信我的话,但是你不能不相信令狐冲的剑术,此时在座的各位,剑术一途都不是令狐冲的对手!” 封不平听向大年如此狂妄的吹嘘令狐冲,说道:“风师叔,剑术无敌,那是江湖公认的,至于令狐冲嘛,何德何能学得风师叔的绝世剑法?” 向大年激道:“封前辈虽然隐居在中条山多年,自创一套狂风快剑,威力无比,但是还不足以此为凭,前辈敢不敢赌上一次,如果你比剑不敌令狐冲又当如何?” 封不平道:“有何不敢,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 向大年道:“输了便不再纠缠华山掌门一事,如果愿意重回华山派,在下劝解岳师伯重新接纳你们,如果不愿意重回华山派,晚辈请你们几位去四海堂做长老,五年为期,福利随前辈开,赢了嘛,你不可能赢的,要是赢了,晚辈随便前辈吩咐如何?” 封不平泠笑道:“岳师兄怎么说?”岳不群知道向大年一向沉稳,他看好的事情,自然是有把握的。 沉吟片刻后,眼色示意宁夫人,回道:“令徒学艺不精,还希望封师兄手下留情!” 宁中则见自家师兄如此,连忙吩咐道:“冲儿小心,不可力拼,不支时立马退出认输就是!” 令狐冲见师傅师娘都关心自己,而蛊惑自己比剑的向大年好像对自己信心十足,不由心中充满豪气,一定要坚持击败封不平。 俗话说知子莫如母,宁中则见令狐冲神情,苦笑一声,自己好像适得其反了吧! 令狐冲提起长剑,摆了个苍松迎客客,道:“请封师傅请教!” 虽然封不平不像成不忧那样咄咄逼人,言语恶劣,但是既然是来华山抢夺掌门之位的,也没有必要客气了! 此时从不弃却跳了出来,喝道:“你还不够资格和我封师兄交手,我来打发了你吧!” 说完,已经一剑刺出,速度迅捷无比,马上就到了令狐冲的咽喉处,只见令狐冲不慌不忙,此时已经没法用正常剑招应对了。 想到风清扬师叔说的,活学活用,凭直觉提剑刺向从不弃的喉头,均是两败俱伤同归于尽的打法,令狐冲出招并没有从不弃快,但是部位却秒到巅峰,正是独孤九剑的破剑式的绝招。 从不弃大吃一惊,如何肯和这小子同归于尽呢,情急之下,一个打地滚,也顾不得颜面了,直接滚到五六米之外,才得避过,但是已经惊恐万分,众人见他身上沾满了不少灰尘,头发上也有些乱糟糟的,不由得好笑,岳灵珊更是忍不住噗呲的笑了出来。 其他人虽然觉得搞笑,但是仔细一思索,除了两败俱伤外,实在是没有此这个打地滚更得体的方式了,不由得对令狐冲的果敢暗暗赞叹! 从不弃听得他人的笑声,更加羞怒,连人带剑,向令狐冲直扑过去,招招皆是剑宗的杀人绝招。 令狐冲也没有退缩,独孤九剑遇强则强,从不弃剑招再绝妙,然后速度却一般,所以刚开始几招有些疲于应付,慢慢得在生死之间,脑筋却突然清明异常,破剑式当中的种种神奇的拆法,霎那间清清楚楚的涌现出来。 虽然从不弃势如疯虎,但是却已经看出了破绽。直接一个剑尖斜挑,直刺他小腹。 从不弃这般猛扑,对方不闪避,便需要拿兵器档架,因此小腹虽然是空门,却不必守御,哪里知道令狐冲竟然不同寻常,直接剑刺他小腹。 从不弃跃起之后,在空中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危险,便挥剑斩去令狐冲的长剑,令狐冲却已发现了他新的破绽,长剑顺势提起两寸,刺向从不弃小腹。 从不弃再也没法变招,边上封不平已经看到了,连忙上前抓起从不弃,拖了回去,避开了剑刺小腹的危险,令狐冲也没有趁手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