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好么”
和青年拉着少女的身影相反,小镇的另一端,
一众穿着军装的人们拿着武器,列着队列走了进来,他们身上的军装尘土脏乱,脚步无力乏乱,每一个人的眼中都散发着浑浊和晦涩的疲倦。
很遗憾的是,他们又失败了。
即使兵力长期是奥匈帝国的两倍,但是这么久过去,他们根本没有击穿对方的防线,付出了那么多代价,也不过是推进了几十公里而已。
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这支队伍的指挥官脸色阴沉的坐在一辆机动小车上,轮胎明显弯曲了的车身上下颠簸着,他握着军刀面色冷硬的看着前方。
街道上,人们纷纷避让,无论男人、女人都退到自己的屋子里,不敢面对这些军人们。
而这让指挥官更加的恼怒!
自己等人在战场上奋力拼搏,但是这帮愚蠢的民众竟然连迎接都不愿意迎接!
想着这样的念头,压抑着的恼火转换成想要发泄的欲望,然后这时
他看到路边还剩下一名女性的身影。
他一下子眼睛看直了,甚至下半身直接有了反应。
那是一道穿着黑色长裙的女性,裙子的样式很古典但也很暴露,纤瘦苍白的肩膀直接暴露在空气中,侧面的角度甚至可以看到她胸前隐约的弧度,
和周围那些农妇们发黄的皮肤完全不同,有些病态苍白的肌肤和顺滑的黑裙形成前强烈的反差,让人能最直观的无法怀疑那该是种怎样的滑腻柔软,在一瞬间被她的妖冶与惊心动魄的美丽所统治。
只不过此刻,她身形摇摇晃晃的走在街边,看样子有些失神的不正常。
但是指挥官完全没有在意这些,他现在只想粗暴的扯开她的黑裙,然后在那苍白魅惑的身体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挥了挥手,他叫来自己的副官,眼神发亮的指着那道已经勾走自己灵魂的身影,压低了声音
这应该是段很棒的时光。
一百年之前的世界里,他带着年幼的少女自顾自的驾着马车展开旅行。
一路上,从早上醒来到晚上入睡,
每分每秒都是开心。
边陲入夜,熄灭了煤油灯的旅馆里,青年抱着奔走了一天的少女再次进入了梦乡。
但其实欢乐的时光背后,往往是有些事情被深深掩盖,上面盖着的是厚厚的一层时间结茧,仿佛迷雾,无法探知,无法知晓
未觉醒的牌再次勾动场景,入眼望去,方然看到的是自己站在没有色彩的熟悉世界里,眼眸睁大的那一刻,
漆黑的夜里,他看见的是战场荒野的残骸。
为什么会来到这个时代呢?
驾着马车的旅途时光里,方然偶尔会想这个问题。
伊松佐平原附近的丘陵上,那道象征着光明的身影,还没有成为统率欧洲、不夜之宫女王的她,眼眸悲伤的注视着战场的平原,
那里枪械架起,军队布阵,凝重的气氛在深邃的夜色里代表的是,战争即将在今晚打响,一触即发。
这大概是最坏的时代,
战争的余焰只要触碰到一点就可以让原本幸福美好的东西支离破碎
从未见过这么残酷的画面,从未闻过如从浓重的血腥,站在只剩灰烬的战场上,方然看着尸体残骸、沾着血的兵器,到处都是死人的恐惧让他瞳孔颤抖的睁大!
身前传来光辉的虚影,身后感知暴躁的存在,
雾牌突然的在手中出现,像是催促的闪烁着微光,方然愕然的低头看着它。
判定事态,决定出方向
出于某种直觉,或者出于那张还没觉醒的牌的提醒,方然感觉自己好像已经收集齐了什么线索
来到了这场旅途的结束。
其实他潜意识里很不愿意那样,想每天无忧无虑的度过,想搂着少女懒散的驾着马车,想在森林或者有水的地方停下,钓鱼、玩水、晒太阳,想再尝试一下他弄出了发电机,但却没成功连上破产了的火锅计划
想这场旅途可以没有终点。
但是他知道,不行。
他还有要做的事情,等着他回去。
强忍住回头看一眼那究竟是什么的好奇,方然凭着某种直觉朝前走去,雾牌这回在他手中消散,
地上的是想逃跑的士兵,慌张的农夫、抱在一起的男女,一具具尸体的厌恶感刺激着方然的神经,让他以这种最直观、最无法逃避的方式感受到了战争的恐怖与残酷。
军队指挥官霸占的民宅里,被副手用三两句就简单引到这里的女性,仍旧是眼眸涣散失神的四处看着,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然后在看到指挥官的男性推门进来,对着自己露出欲望的笑容的那一刻,紫罗兰色彩的眼眸终于聚焦,她明明妖娆魅惑的脸庞上却露出了一种能让人感觉到恐惧心悸的微笑!
不正常的语气里藏着不知道多少病态疯狂、阴森妖冶的轻笑声于夜色中响起:
“你是我的人偶么?”
黑暗与不详在这一刻的夜晚边陲如同洪水一样爆发!!!
梦境断在路过残骸尸体看到一栋小木屋之前白色光影女性背影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