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氏躺不住了,起身看向女儿,疑惑道:“当真?!” “千真万确!” 苏慧兰恨恨道:“整整一箱子的宝物!可惜爹全都让人送去了那痨病鬼的雅梅轩!” 徐氏一听,不禁恼了起来。 “你爹这个老糊涂!虽说那箱子东西是痨病鬼得的赏赐,可她是你爹的女儿,住在家里,吃咱们的,喝咱们的,她这个人都是咱们家的,她得的东西自然也应该放在公处!就算你爹疼她,给她一样两样也就算了,怎么能一箱子全给了她!” “太过份了!” “太后赏赐的好东西随便拿两样出来给你添妆,定能让平南侯府对你另眼相看!” “你爹简直一点没把你的事放在心上!” 徐氏起身穿鞋,准备去找苏盛理论。 “我去找你爹去!” “等等。” 苏慧兰又红着眼道:“娘亲,你不知道,爹还让庞管家开库房,说要拿一些珍贵的药材给那痨病鬼,还说,要把那只御赐咱家的美人瓶也给她呢!” “什么!” 徐氏勃然大怒。 方才她还只是气愤不平,现在直接肺都快气炸了,两眼如欲喷火。 “你爹要是真把美人瓶给了小贱人,老娘就和他拼了!” 她面目扭曲,咬牙切齿,就连苏慧兰都被吓住了,悄悄后退了一步,怯怯叫了声:“娘!” 徐氏已经听不见了,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冲出去撕了那苏千雪小贱人。 她大步往外冲去。 苏慧兰来不及阻拦,心里直觉要糟。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一人走了进来,顺手关上房门。 “母亲,息怒。” 声音温和如涓涓流水,带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 徐氏看到来人,怔住:“渊儿!怎么是你!” 她满脸的怒气在看到苏子渊时,消失无踪,变得又惊又喜。 苏子渊是她的长子,年十七,去年中了举人后便进了京城大儒所办的进士堂攻读诗书,以备下次科举夺魁。 算来已经有半年多未曾回家了。 徐氏对这个儿子报以厚望,苏盛更是把光耀门楣的期望放在长子身上,为了给儿子铺一条金光闪闪的大道,他没少钻营。 可惜家底太薄,没扑腾出什么水花。 倒是苏子渊天资聪颖,读书又颇用功,十六岁中举,在京城中也算是小有名气。 苏子渊穿一身淡绿色衣袍,颇有几分瘦弱,但他生得唇红齿白,舒朗俊秀,乍眼看去,也是一位风采翩翩的少年郎。 徐氏的眼睛在看到儿子之后,立刻变得光彩奕奕,怒气消弥无踪,心底全是对儿子的疼管和怜息。 “渊儿,你瘦了!比半年前离家之时,瘦得多了。” 苏子渊却道:“儿子虽然瘦了些,却也长得高了。” 徐氏一看,还真是。 苏子渊没和徐氏闲话家常,直截了当地道:“母亲,儿子方才在外面听了你们的对话,长姐回来了是吗?” 徐氏眉毛一挑,怒气又生,正想破口大骂苏千雪,却被苏子渊摆了摆手制止。 “母亲不必多说,儿子在学堂之中也曾听闻一二关于这位长姐的事情。母亲,您这是要去找长姐寻事出气吗?”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