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一点也不怕他,鼓着腮帮子瞪他,漂亮的眼睛又大又黑,小模样就像是一只生气了要咬人的小兔子,虽然凶巴巴的,却可爱得不得了。 她小手一叉腰:“哼,你一路上都是欺负娘亲,我全看到了。就是娘亲的马先撞的旗杆,你输了!” 南宫曜很想生气,可看到小丫头这股子可爱的模样,却怎么也气不起来。 他只能板着脸道:“你这个偏心眼儿小丫头片子,哼,真不愧是你娘生的。” 处处都向着舒浅月。 他这个当父王的都忍不住嫉妒了。 绵绵也哼了一声:“我当然是娘亲生的。” 说完,她就把小脑袋钻进了舒浅月的怀里,还甜甜地叫了一声:“娘亲!” 南宫曜:“……” 看到如此亲热的母女两个人,他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但,他也不是孤家寡人。 那女人有小丫头片子,他还有岳儿呢。 南宫曜眼角一扫,却见岳儿也偎在了那女人怀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岳儿。” 他叫了一声。 岳儿在舒浅月的怀里打了个哆嗦。 他低声应道:“父王。” 南宫曜冷冷道:“过来。” 岳儿的两只小手却紧紧揪着舒浅月的衣襟,不肯松手,一脸警惕地看着南宫曜。 南宫曜越发生气。 “过来!本王不想说第三遍。” 舒浅月抚了一下岳儿的头发,说道:“别怕,大大方方地走过去,他是你父王,并不是吃人的老虎,你又没做错事情,不需要怕他。” 岳儿点点头,松开手,挺了挺胸道:“我不怕。” 他走到南宫曜面前。 “父王唤我何事?” 南宫曜意味不明地看了舒浅月一眼。 还好,这个女人没有把他儿子教成小弱鸡,否则,他一定不会把儿子放心地教给她。 “小丫头偏向她娘亲,一口咬定是她娘亲的马先撞了旗杆。本王只问你,你可看清楚是谁的马头撞了旗杆?” 南宫曜看着岳儿。 岳儿:“……” 他咬着嘴唇,吭哧半天也没说话。 最后,他低下头:“我没看清楚。” 但他很快就补充了一句:“如果绵绵说是娘亲,应该就是娘亲,绵绵不会说谎。” 南宫曜的鼻子都快气歪了。 旁边符九忍笑忍得肚子疼。 南宫曜冷冷瞪他一眼:“符九!” “属下在!”符九忙正色答道。 “你来说,是谁的马头撞了旗杆?” 符九顿时张大了嘴巴:“啊?这个……那个……” 老天爷,谁来救救他啊。 为什么王爷要把这要命的问题抛给自已? 符九憋了半天,终于也随众口一辞:“回王爷,当时属下光照着看顾两位小主子了,真的没留意谁的马头先撞到了旗杆。属下错了,属下有罪,请王爷重重责罚。” 南宫曜狠狠瞪着他。 符九把头压得低低的,活像个鹌鹑。 马场管事灵机一动,上前说道:“王爷,既然谁也没看清楚您和王妃是谁的马先撞了旗杆,这说明您和王妃的马是同时到的,这场比赛不分胜负!” 舒浅月闻言看了看他,没想到这厮倒是个端水大师。 她对这个结果没意见。 反正没判她输就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