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浅月笑着去掰南宫曜的手指。 她揉着被捏疼的脸,白了他一眼。 “反正你又没有中毒,受罪的不是你,怎么,担心你皇叔了?” “嘻嘻,好啦,我说便是。” “我就是以牙还牙,把他想让咱们遭的罪,原封不动地还给他罢了。” 南宫曜还真有些担心:“他不会死了吧?” “哪有这么容易就死了,我又没给他下毒。”舒浅月毫不在意的耸耸肩。 她说的是实话。 回到府里,诚王想起方才舒浅月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还有避实就虚的言辞,不由磨了下牙。 还真难缠! 他自斟自饮,忽觉得身上奇痒难当,脱下衣服一看,只见身上密密麻麻地起了一层给疹,又疼又痒。 忙唤了人准备热水。 等泡完了热水从浴桶里出来,红疹不但没消,还变得愈发痛痒难当,让他控制不住地想要去抓挠。 那红疹一碰就破,流出黄色的脓水。 “该死!” 诚王登时明白自己这是中招了。 只是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自己精心准备的毒药是怎么反噬到自己身上来的,他回想了半天,最后也只想到舒浅月把玩茶壶时,眼中一闪而过的笑意。 难不成在那个时候她就动了手脚? 诚王来不及细想,身上的红疹又痒又痛,快要把他逼疯了。 这种毒没有解药,只能运功逼出来。 他盘膝而坐,想要将体内的毒素逼出来,可内息刚刚流转到一半,忽地胸口一滞,丹田剧痛,精血逆转,登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咳、咳、咳!” 诚王心中大骇,连忙调息,好不容易才把体内那股四处乱撞的气息压了下去。 “混账!” 他消耗了大量的真气内力,气得一拳下去,将木桶打得四分五裂,水流了一地。 次日。 宫中果然举行了晚宴,为南宫曜和舒浅月践行。 觥筹交错。 众大臣频频向两人敬酒,对舒浅月的态度再也不像昨日那般倨傲无礼,明显是受了教训变得老实了。 舒浅月神色自若,酒到杯干,一点也没有世家千金那般扭扭捏捏。 武将们都喜欢她这豪爽的性子,陆续来了好几人想要找她拼命,只是全都被南宫曜冷而凌厉的眼神逼退。 “他们只是想跟我拼酒,你那眼神何必要像杀人一样?” 舒浅月忍不住在他耳边悄声吐槽。 “哼!” 南宫曜瞪着她:“本王和你拼。” “算了,算了,你千杯不醉,我才不傻呢。” 舒浅月摆摆手。 她随意喝了口酒,目光在酒席上转了转,忽然看到一张面孔有些眼熟,但仔细看时,却发现并不认识。 “南宫曜,那是谁?” 她指了指那边的角落。 南宫曜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眼眸顿时变得幽深幽深,很快移开了视线,薄唇紧抿了起来。 他举起酒杯,一口饮干。 舒浅月之所以留意到那人,是因为那人自始至终都默默地喝着酒,仿佛周围所有的人都不存在一样。 看他的官袍,品级并不高。 但能有资格出席宫宴的,又岂会是等闲官员? 舒浅月越发觉得好奇。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