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一路走好,江湖路远,我定会为你报仇!” 周宁洒下一碗雨水,就打算扭头离开! 钟灵刚刚跑来此处,就发现周宁一行人竟已准备往回而走,吓了一跳! 不是说结义兄弟死了吗?都不磕几个头,多哭一会儿?连纸钱都不烧吗? 她哪知周宁肯与慕容复结义,完全是为了王语嫣,不过对于没能救下他,心中仍有些伤感而已,毕竟自己还欠他一个人情,他是最不喜欢欠人情的。 事到如今他只能用鸠摩智的脑袋来还,这也是慕容复的遗言。 周宁见钟灵朝自己方向奔来,也是点头示意,可她却突然在离自己两丈处平地一个假摔,随即便“哎呦”叫个不停。 “钟姑娘这是要碰瓷吗?双儿、柔儿,去把她扶起来。”周宁道。 以他的功夫,一丈距离,自可瞬间扶住人,可钟灵丫头故意离了两丈,就是想摔的真些,只是那演技实在拙劣。 两女闻言都是过去扶她,可钟灵就是不肯起身,不停叫唤,大伙都不懂这小丫头在闹哪出。 “既然她不肯起,咱们直接走吧,趁天色未晚,咱们去接了嫣儿再行个几十里,看看是否有市镇。”周宁道。 饭一口一口吃,事儿一件一件做,陪两个妻子回躺家,届时自己的功力与日俱增,为慕容复报仇自更加容易。 钟灵见他不管自己,忙爬起身紧紧搂住了周宁,似是想不出好办法,犹豫了一下,只见她两片樱唇微颤,垫脚便吻了上来,四唇甫接,周宁脑袋一片空白! 众女一个个脸红捂嘴,不知道该不该拉开这疯狂的小丫头,怎么回事儿? 此时屋内的段誉,在钟灵离开不到数息,突然丹田中一股热气急速上升,霎时间血脉贲张,情欲如潮,不可遏止。 那原本还尊敬的眼神瞬间迷离起来,但觉楼上的王姑娘此时正娇喘细细,幽香阵阵,好似在主动勾引自己一般,情不自禁的爬上楼梯朝王语嫣走去。 王语嫣见段誉竟自行上来,只觉他太无礼,孤男寡女的,怎能这般主动近自己的身,大声道:“段公子还请自重!” 段誉神智虽乱,这句话却如晴天一个霹雳,一呆之下,急速倒退跃下楼梯,随即双手左右开弓,拍拍拍拍,重重的连打自己四个嘴巴,骂道:“该死,该死!” 王语嫣上前几步往楼下一望,见他此时双目如血,放出异光,脸上肌肉扭动,鼻孔不住一张一缩,以是他自己打的太狠所致,便道:“段公子不必如此,下不为例便是了。” 段誉这时全身发滚,犹如在蒸笼中被人蒸焙相似,但听得王语嫣的话,心下反而一喜:“王姑娘这是原谅我刚刚的无礼了。” 但身上实是热得难忍,便将衣服一件件的脱将下来,脱到只剩一身单衣单裤,便不再脱。 王语嫣见状走回不看,心想:“段公子今日这是怎么了?不像他的为人。” 段誉当即盘膝坐下,眼观鼻,鼻观心,强自克制那心猿意马,他服食了“莽牯朱蛤”,本已万毒不侵,但妹妹给他吃的是激发情欲的春药。 男女大欲,人之天性,这春药只是激发有生俱来的情欲,使之变本加厉,难以自制。 “莽牯朱蛤”的剧毒以毒攻毒,能除万毒,可春药却非毒物,“莽牯朱蛤”对之便无能为力了。 “啊!” 段誉只觉胸腹四肢、头脸项颈,却没一处不是热得火滚,痛苦的叫出声。 “阴阳和合散”真正的霸道是在于服用之后,若不是阴阳调和,男女成为夫妻,便肌肤寸裂、七孔流血而死。 且这药性,一天厉害过一天,但一时半会儿却也不能彻底迷了段誉本性。 那钟灵却只道哥哥只是无胆罢了,一旦借了药性,自能一鼓作气,马到功成,而自己还在外头舍身饲虎,为哥哥争取时间。 周宁回身推开面前的钟灵,道:“你干嘛来亲我?双儿、柔儿、屏儿,给我把她拉开。” “我.....我们再陪会儿这个坟墓吧!” 钟灵紧紧抱住他,脸上微微一红,她本就于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此时又做贼心虚,说话都有些结巴。 “有鬼,夫君陪这丫头玩会儿,我们去接四妹!”黄蓉道。 这小姑娘先前可没表露出一点爱意,如今突然这般,定有变数,而大伙皆在此处,唯一不在的只有四妹王语嫣.......还有那个段公子! 所有人一听黄蓉此言,都是朝大碾坊而去,后悔不该留王语嫣一人在那儿。 钟灵见拦不住,忙松手,随即在腰间皮囊上一拍,嘴里嘘嘘两声,忽然间白影一闪,闪电貂蓦地跃出,扑向行在最后的曾柔。 曾柔闻声扭头,见一物朝自己窜来,伸手去抓,可是闪电貂当真动若闪电,喀的一声,已在她右腕上咬了一口,随即就要钻入钟灵的腰间皮囊。 周宁见状,一把捏住了那要逃回的闪电貂,两指捏于小东西的脖间,微微用劲之下小貂顿时吱吱乱叫,却什么也咬不到,表情痛苦。 这闪电貂灵异迅捷,在场中人,也只有修炼过“长春神功”的寥寥四人可在反应上快它一步。 曾柔被咬,长剑哐当落地,顷刻之间,便觉右腕麻木,叫道:“毒......她这貂儿有毒!” 黄蓉见状便道:“你们速回,去接四妹,这儿交给我!” 众女没有犹豫,越是这般越有古怪,除了黄蓉外所有人都继续回去,黄蓉忙来到曾柔身边点了她的穴道,掏出一颗九花玉露丸给她服下。 曾柔只觉满嘴馨芳,甘美无比、一股清凉之气直透丹田,腕处的麻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