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离开了酒店,蔡小白正要给无花安排几件事,结果就看到了昨天前来绑架的两名黑衣男子。
黑衣男子挡住三人去路,对昨天出手的楚千岚道:“刀疤哥想和你谈谈。”
楚千岚点头同意了,这件事回避不得,迟早得处理,不如早些解决,省的麻烦。
两名黑衣男子开车在前面带路,蔡小白开车跟在后面,坐在车里的无花有些担忧道:“我们为什么要去呢,刀疤脸可不像这两个家伙,是个狠人啊。”
蔡小白呵呵一笑:“你真是傻得可爱。”
无花眉毛一挑:“你好端端骂我奏撒。”
蔡小白道:“你但凡跟普缘大师学学佛法,了解了解修道界,也不至于这么无知。”
无花道:“呵,可是我对修道界没兴趣,我只想赚钱,然后做一名整天调戏良家妇女的花花公子。”
童言无忌,无花的梦想直接被楚千岚和蔡小白无视。
很快,车子来到偏僻的野外,前方有一辆越野车停在路边,车门大开,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正戴着墨镜在抽烟。
墨镜很大,但依然遮不住他脸上一道恐怖的疤痕,疤痕显然已经存在了很多年,但翻开的皮肉一直没有长好,从他的左眼延伸到右下颚,鼻子也是断裂状态,下嘴唇也缺了一块,口水时不时从嘴角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他左手拿烟,右手握着一把银背大砍刀,正杵在地上,像极了凶狠的黑道大哥。
楚千岚三人下车,径直朝刀疤脸走去,无花有些害怕,紧跟在楚千岚身后,只探出一个脑袋望着面前人。
“小兔崽子,你以为剃个光头我就不认识了?”刀疤将烟头扔在地上,狠狠的用鞋子踩着。
无花嘻嘻一笑:“刀疤哥,我剃头发是削发为僧,已经出家了,尘世间的一切已经雨我无瓜了,刀疤施主,您就放下屠刀,饶了我吧,我会超度您以后大富大贵,早日登临西方极乐世界呢。”
刀疤摘掉墨镜,那张脸立马变得更加恐怖了:“小兔崽子,你是咒我早些死吗?老子纵横长安那么多年,道上的人在我面前大气都不敢出,你竟然胆大包天,连我的货都敢偷。”
无花嘴巴撅起,话锋一转:“得了吧丑刀疤,别人在你面前大气都不敢出是看着你那副模样恶心,生怕把你脸上恶臭的细菌呼吸进去,你以为别人怕你啊,你说你几年没照镜子了,看到自己像不像看到鬼啊,还有,你一直是蹲着尿水的吧,因为站着撒尿也会看到你那恶心的模样。”
无花虽然心里发怵,但嘴上哪会饶人,他用颤抖的语气很快将刀疤骂了个狗血淋头。
谁知刀疤反而没怒,而是看了楚千岚和蔡小白一眼,他知道无花如此胆大妄为,一定是仰仗身边的靠山。
“我不管你请了谁来,哪怕是天王老子拿了我的东西也得给我乖乖还回来,我给你们一次机会,交出东西,我可以放你们一马。”
这句话刀疤显然是对楚千岚说的,他从两名手下口中得知了楚千岚不凡的身手。
这时无花又开口了:“你讲不讲道理啊,就算你那破瓦罐是真古董,能值几百万,我给你的那幅画也能抵消了啊,你还这样张牙舞爪的要弄撒咧。”
“哼,讲道理,那我就跟你朋友讲讲道理,让他们看看这幅画是真是假。”
刀疤说着,从车里取出一幅画平铺在地上,然后对楚千岚道:“俗话说强龙不压地头蛇,我是外来人,不想跟你们有过结,既然那小兔崽子要讲道理,那咱们好好讲一讲。”
这是一幅明朝江南时期的农村百态图,图里绘有忙碌在街头的商贩,远处田里劳作的农民,炊烟袅袅的烟火气,还有村头老人与顽劣的儿童戏耍的场景。
图画绘制的很精细,看得出是出自巧匠之手,落款处正是唐伯虎。
这幅画遭到了不小的损坏,有河堤的一侧图画的内容缺了不少。
画作也很大,如果是唐伯虎真迹,别说五千万了,五亿都值。
图画的最下端写着一行字,蔡小白看了后噗嗤一下就笑出了声。
“我和你,心连心,永远是一家”
蔡小白看后大笑道:“哈哈哈,这幅画中是哪个村子的场景啊,地球村吗。”
刀疤一愣,然后道:“你也看出这幅画是假的了?”
蔡小白好不容易收住笑容:“差点把同一个世界同一个梦想都写上了,这幅画一定是真的,但绝对不是唐伯虎画的,应该是广白虍的作品。”
刀疤与几名手
很快,刀疤对楚千岚说道:“总之,这幅画不是唐伯虎的,你们瞧瞧那瓦片上的麻雀,居然比瓦片还大,所以我断定是赝品,所以那小兔崽子要么交出瓦罐,要么赔钱。”
这时楚千岚终于开口了:“他是见钱眼开的问题学生,被你连哄带骗去做违法的勾当,这点我就不追究了,我今天之所以来见你,就是要告诉你,此事到此为止,否则,后悔的一定是你。”
刀疤擦了擦口水,横眉道:“那你的意思是不了。”
楚千岚没有说话,因为他的意思很明显。
刀疤用手指弹了弹银背大砍刀:“道有道上的规矩,我年轻的时候也曾冒犯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