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给她换个方子吧,看看能不能有压制的作用,可惜的是,那些压制的方子,都是以毒攻毒的。孩子还太小了。”
林月闷闷地嗯了一声。
拿了药,林月带着秀儿离开了。
回到了家里,林月就不让秀儿出门了。
“妈妈,我要去找余老师的啊。”秀儿可怜兮兮的道。
“没事,你余老师也可以走了,起码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我去把你老师接过来。”
秀儿想想也行。
当初让余老师去夏老汉那里,是因为余老师摔断了肋骨,需要静养,这上茅房什么的不方便。
林月与他又是非亲非故的,传出去不好听。
如今余青云的伤势好了,也就没有必要这么折腾了。
因此,林月提议将人接回来。
林月让秀儿在家里好好休息,自己去了夏老汉家里。
她进门,就瞧见夏老汉正蹲在院子里,看着茅房运气。
林月和他说了一声。
夏老汉这会没什么心思,很痛快就答应了。
林月进门找余青云搬家,夏老汉也终于做了决定。
“我夏老汉一辈子都是清清白白的,临了居然被一个女人给欺负了,不行,这口气我出不来得憋死。”
想到这里,他顺手弄了一个破桶,直接去茅坑外面的粪坑里,掏了一桶的屎汤子,也没管林月如何,拎着就去了赖子家里。
夏老汉到了赖子家,也没惊动旁人,自己躲在了一棵树后面,偷摸听着。
说起来也是赖子娘倒霉了,她平时都是早上去蹲坑的。
不过今天肚子不舒服,有点闹肚子,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所以,几乎是夏老汉刚来了,她就冲进了茅房里蹲点,并且一泻千里。
夏老汉在外面听的真真的,心花怒放。
他也搬了几块砖头,垫着上了墙,确定是赖子娘后,一桶的粪汤子就泼了下去。
“噗,操!谁干的。呃……”
这一捅泼的那叫一个准啊,兜头盖顶啊!
赖子娘瞬间怒了,嗷嗷叫着就冲出来了。
已经满身的臭味了,要不要擦屁股都无所谓了。
她冲出来院门,一眼瞧见了夏老汉拎着桶瞪着眼珠子看着她。
“你有病啊!”赖子娘怒骂。
夏老汉也冷笑道:
“不知道我们谁有病呢,我有病我也没有那个瘾头,扒墙头看男人上厕所的。”
“你!”赖子娘瞬间哑口无言。
毕竟,这件事有点理亏。
不过噎了
一会后,她忽然说道:
“看你一眼怎么了,你一个爷们还怕看。”
夏老汉嗤笑:“怕,我可是有廉耻的人,又不是自家的婆娘。有什么脸看别的男人。”
“估摸着,也就是你这种不要脸的可以,你不仅让人随便看,还随便上呢。”
赖子娘抓狂了:“放屁,你个不要脸的癞蛤蟆。打主意居然都打在老娘的身上了,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这边劈头盖脸的骂起来,那么没羞没臊的样子,让夏老汉恶心的不行。
左右粪汤子也泼完了,他转头一溜烟的跑回去洗澡了。
这边闹的那叫一个热闹。
那边林月已经将余老师接回去了。
还是需要静养的,好歹可以自己去茅房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秀儿慢慢好了一些,起码不会动不动就发烧了。
但是,林月的心里却沉甸甸的压抑着。
她在犹豫,到底要不要告诉夏青山自己透视眼的问题。
若是不说,秀儿的病如何解释。
她现在的确不是很信任夏青山的,说到底,两人刚刚开始培养感情。
悸动是有的,心动也是肯定的,却不代表完全了解对方,可以生死相托了。
就在林月
很犹豫的时候,夏青山回来了。
“厂里又上了上百套的设备,可累死我了。”
“咦,买缝纫机了啊。”夏青山瞟见了随后嘟囔了一句。
“啊,哦!”林月这会满脑子都是要不要告诉夏青山自己透视眼的问题。
压根没注意夏青山说了什么。
“余老师搬回来了,在里间!”林月说了一句。
“哦!好事啊,晚上炒两个菜,我和余老师聊聊。”夏青山笑眯眯的道
“恩!”林月答应了一声,回神去做饭了,夏青山也没闲着,在一边打下手。
吃完饭的时候,夏青山和余青云闲聊天。
无意中说道了一件事。
“余老师,你说,那些特异功能的人,真的有吗?”
夏青山忽然问道。
他问这话的时候,林月的手哆嗦了一下。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是耳朵却很仔细的听着。
“特异功能,肯定有的。毕竟人体是很神秘的一个学科,我们对人体的开发其实不过九牛一毛而已。”
“你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林月疑惑地问夏青山。
夏青山回答:“我今天回来的时候,在公交车上听人说,东关庄有一个特异功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