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林月,他早就进去了,不要说这里,但凡是这个村子的任何一家,就算村长家里他都不打怵,就是这个青山家,他是真心不敢。
夏青山看到他那怯怯的眼神,和怂了吧唧的样子,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进来吧,不会打你的。”
夏壮壮答应了一声,进门了。
屋子里,看到夏壮壮进了院子,白芳芳吓得一个劲躲。
林月看到她那个样子就郁闷:
“你怕啥,他还能杀了你啊。”
这话说完,林月忽然想到前生看过的一篇报道,因为性格不合,家庭琐事杀妻的人不在少数。
于是,后面的话,她还是吞了回去。
“那个什么,你躲着也不是办法,好好谈谈,要是有误会就解开,要是过不下去就离婚。”
“离婚?”白芳芳迷茫的看向了林月。
林月点头:“是啊,离婚,一别两宽,各走一边。”
白芳芳愣愣,苦笑:“我要是离婚了,回家我妈妈能骂死我,村子里人吐沫星子能淹死我。我还不如一根绳子吊死算了。”
林月愣住,随即明白了过来,这里是八十年代初期啊。
起码要再过十年,人们对于离婚
两个字才会宽容了一些。
现在,离婚两个字基本和搞破鞋划等号的。
是耻辱,是很丢人的事。
林月轻叹了一声:
“离婚不可耻的,只是婚姻不适合我们,过不下去了而已,总比你弥足深陷要好吧。”
白芳芳拼命的摇头。
林月无奈了:“算了,你当我没说,你别躲了,我在,他不敢在这里打你的,你总躲在桌子
白芳芳闻言咬了咬唇,无奈的吸了吸鼻子,从桌子
这会,刚好夏青山带着夏壮壮进门了。
看到夏壮壮,白芳芳吓得急忙朝着林月的身后躲。
林月翻了翻白眼:“现在是什么年代了啊,人人平等懂不懂,妇女是能顶半边天的,你能不能给女人争口气。”
白芳芳怯怯的回答:“不能!”
林月瞬间没词了。
夏青山看了夏壮壮一眼:“行啊,有出息了,知道打媳妇了。”
夏壮壮苦笑:“我不是喝多了。”
林月冷笑:“喝多不是借口,谁还没喝多过,酒只能越喝越清醒,要是喝断片了,也是直接躺下昏迷的,用喝多了做借口打媳妇,比垃圾都不如。”
林月一说话,夏壮壮就是一哆嗦
,他可怜兮兮的看了看夏青山。
“行了,月月,我们去那屋说,这边留给他们两口子谈。”
林月哼了一声:“这里是我家,别在我家打人啊,不然我揍你。”
夏壮壮吓得一哆嗦。
林月转身和夏青山去了余青云的房间。
“我今天去学校了,桌椅给秀儿送去了,但是,也碰到了那个副校长。”
夏青山将今天发生的事说了。
林月皱眉。
“这个副校长太过分了,他还是为人师表吗?”
余青云也很生气:
“这样的人,是没有底线的,怕是会寻找机会为难孩子的。”
夏青山凝眉:“我也是这么想的。”
他琢磨了一下问余青云:“要是他再为难孩子,会不会让孩子退学。”
“其实,退学我也不怕,我就是想知道,若是退学了,会不会在档案里留下污点,影响了孩子的一生。”
余青云皱眉:“应该会的,就怕他黑心的在孩子的档案里乱写。”
林月却霸气的道:
“怕什么,除非冬天和秀儿准备去考军校或者是政府机关。不然无所谓的。”
二十年后,有几个人还会在乎自己档案里的污点,没有犯罪证明就行了。
而且,那个时候
,有钱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
当然,前提是你不准备去军校或者是警校一类的体制内单位。
夏青山皱了皱眉头:
“看来,得想个办法解决了。我听冬天说过,他想要考军校。”
林月微愣:“他啥时候和你说的。”
夏青山道:“暑假前。”
林月低叹:“看来,还是后妈不行啊,冬天都没和我说。”
她吃醋了,哼,冬天那小子,居然和他爹学会说悄悄话了。
“不对啊,国家不是要求九年制义务教育,他凭什么开除我们孩子的。”林月不悦的道。
“九年制义务教育?那是什么!”余青云疑惑地问。
林月微愣,她张了张嘴,忽然想到不对了。
记得,上辈子,她学习的时候,九年制义务教育的条款是八几年的,具体啥时候不记得了,但绝对是85年以后的。
她听妈妈说过,国家关于这个九年义务条款发布的时候,她妈妈还在上学,是小学。
林月扒拉手指数了数,母亲大概是83年左右上学的,那时候一年级,要是小学颁布的,那也还是85年前后。
林月郁闷了。
“行了,这事我来处理,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