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藤是老早就回去了的,起码,白茉莉带着孩子回去的时候,金藤便已经在家了。
前面几天,葛美丽没有去。
金藤知道白茉莉回去了,便主动上门要见她。
白茉莉不肯见,金藤一天三次的去报道。
而且,还带了不少好东西给孩子。
东西,白茉莉留下了,毕竟是孩子的亲爹,很多事情不可避免。
年三十的晚上,金藤吃年夜饭的时候又来了。
那会白茉莉的父母出门去拜年了,家里只有白茉莉。
她要带孩子,也赶不走金藤了。
于是便选择漠视:
“茉莉,我这的诚心悔过,我已经很久没有去夜总会和歌舞厅了。”
“你放心,我和葛美丽不会超过一年便离婚的。”
白茉莉闻言冷哼着道:
“你若是真的要离婚,早便离了,为何还要等一年。男人的嘴,骗人的鬼,都不是好东西,滚出去!”
金藤委屈的不行,却没解释什么。
临走他低声说道:“我不奢望你现在能原谅我,只要你肯给我机会就行,你放心,我会用自己的实际行动来证明的。”
说完,他转身走了。
大年初二,葛美丽来了,还带着葛林,说是给老爷子拜年的
。
金藤家的老爷子指的是金藤的爷爷。
老爷子之前身体不好,还住院了一段时间,出院后身体好了很多,但听说重孙子没有了,很是恼火。
葛美丽过来见到老爷子便哇的一声哭了,不但狠狠告了金藤一状,还将她流产的过错都推在了金藤和白茉莉的身上。
葛美丽看来,金家老爷子爱重孙子,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应该是向着自己的。
可,她做梦都没想到,她哭诉完了。
老爷子问金藤:“她是你媳妇?”
金藤皱眉,回答道:“暂时是的!”
老爷子哼了一声:“这么恶心的女人,你不关在家里就算了,怎么还出来让她祸害别人。这不是恶心我吗?”
“你恶心我就算了,要是吓坏了我的小重孙子可怎么办?”
“真不知道你脑子是怎么想的,当初怎么就娶了这么难看又恶心的女人,花的跟个鬼一样,看着都倒胃口。”
老爷子开始碎碎念,葛美丽的脸黑了白,白了黑。
最后灰溜溜的逃走了。
葛美丽千算万算,忘记了白茉莉那边的孩子出生了。
加上人家是老邻居了,是至交,怎么都会偏向白茉莉啊。
最后无奈,葛美丽
灰溜溜的带着弟弟走了。
其实,她们现在也是无奈了,这一个多月来,金藤断了葛美丽所有的零花钱,房子里的家具都被他搬走了。
葛美丽只能回去歌舞厅上班。
问题是在临城有多少人不认识金藤的,但凡能去的起歌舞团的,大多数人都知道金藤。
这个女人是金藤妻子的传言也就散开了。
有些知道内情的人还能将金藤与葛美丽之间的恩怨说得如数家珍一般。
最重要的是:葛美丽可是把金藤也坑得不轻,尤其是她的那个弟弟。
现在葛美丽每次上班的时候,若是有打款出现对她有兴趣,想要和她套套近乎,旁边就会有人提醒他:
“你还是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吧,金藤你知道吧,就是江水过来的煤矿老板的儿子。”
“那小子在我们这开了一个服装厂,开始的时候可火了,火了没几个月,结果就认识了这个葛美丽。”
“这女人愣说是怀了他的孩子,逼着金藤结了婚,可结婚之后,金藤的那个小舅子简直太坑人了,强势进入了他的厂,把他的厂搅和的乱七八糟,祸害的不行。”
“现在那个厂跟破产没什么区别,好几个月开不出工
资来了,不但把公司里的钱亏祸一空,还把公司里最厉害的骨干和合作人给欺负跑了。”
“如今连离婚都离不了,和蚂蝗一样,吸着金藤不松口,不把骨髓吸干都不罢休的那种!”
“你要是想惹那女人,便想想自己有没有那个实力吧。”
结果被人这么一说,谁也不敢再靠前沾染葛美丽姐弟两个了。
久而久之也就只有一些不明事理,没什么实力的人,偶尔能找葛美丽聊聊天、跳个舞。
她的收入也直线下降,在歌舞厅都要做不下去了。
另外一边,金藤对他的小舅子也是爱理不理的,那厂已经好几个月没开出工资了,工人走了一半,设备更是丢的丢,坏的坏!
金藤每天都要死不活的,也不露面,也不理睬。
葛林也看出来了,金藤这就不想好了。
于是他也是个狠毒的,将工厂里的设备都给卖了。
如今他守着一个空厂,每天应付一下来讨债的工人而已。
短短一个月,葛林和葛美丽都活不下去了。
如今,他们已经了解到了金藤的手段,这一次来,葛美丽就是打算做一下垂死挣扎,只要金藤愿意给他们姐弟一笔钱,不多,给一万
就行,他们姐弟就同意离婚,并且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