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陆斩的恐吓,陆铭只是淡然一笑,并没有做理会。
不一会儿,一名鼻子上有颗大痦子的家丁匆匆赶了过来。
“奴才张高平,见过大皇子。”
张高平趴在地上向陆斩行礼。
也不知道是没见到陆铭还是故意的,张高平直接把陆铭这个当朝太子给当成了空气。
“张高平,有人说你是反贼,你作何解释?”
陆斩平静道。
“啊?奴才冤枉啊,奴才忠心日月可鉴,是谁在血口喷人.……”
“是我说的。”
陆铭打断对方。
张高平扭头一看,见到是陆铭,却丝毫没有流露出任何惊慌和恐惧的神色。
“太子殿下,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胡说啊,奴才对大商忠心耿耿,太子殿下乃千金之躯,可不能随便污蔑啊!”
张高平这番话说得中气十足,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由此可见,他平日里是有多瞧不起这个废物太子。
陆铭冷冷一笑,“我且问你,今日你是否去了我太子府?还动手打了我府上的人?”
张高平有恃无恐的应道,“奴才今儿个的确去了太子府,可这根反贼有什么关系呢?”
陆铭又问,“那本太子再问你,你去太子府,可曾有人邀请你去?”
张高平回应道,“倒是没有
,不过奴才也是一片好心,今日里听说有毛贼出入,就想去太子府转上一转,顺便看看太子府上有什么疏漏,奴才也好提醒提醒。”
“嗯。”
陆铭点点头,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到我府上,还说提前来自家地盘熟悉熟悉,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这……”
张高平也意识到这番话有些不太妥当,便梗着脖子道,“太子殿下一定是弄错了,奴才可从没说过这样的话。”
“你胡说!”
这时候,站在陆铭身后的小桂子开口道,“当时你明明就是这么说的,很多人都听见了,你还想抵赖吗?”
“放肆!”
张高平对陆铭尚且还保留着些许尊重,但对这些个小太监便不那么客气了。
“你一个狗奴才,信口雌黄,你说什么难道就是什么了吗!”
“你们既然说我说过那话,还请拿出凭证来,否则就是污蔑!”
“你……”
小桂子气得直哆嗦。
陆铭也是暗自冷笑。
心想这年月,也没个录音笔什么的高科技,说出去的话,要是咬死不承认还真没人能拿他怎样。
“张高平,你好大胆子,见了本太子还不下跪,该当何罪!”
陆铭突然怒声呵斥。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直接
把张高平吓得本能的跪在地上。
没等他开口说话,陆铭便指着对方鼻子,呵斥道,“你一个小小的家丁,在没有得到任何许可的前提下,擅闯大商储君的府邸!”
“这是谁给你的权利,或者说,在你看来,我大商储君的身份,还不如你一个家丁!”
“那太子府,就是你这个家丁的后院,想去就去,想走就走!”
“我……”
“闭嘴!”
“我大商国泰民安,这皇宫大院里更是有我父皇龙威坐镇,哪里来的毛贼?”
“你的意思是说,我父皇昏庸无能,连着皇宫大院里都出现了毛贼,并且需要你这个家丁去处理?”
“难道,在你眼里,我父皇连你这个小小的家丁都不如吗!”
陆铭这番呵斥,中气十足,语气铿锵有力。
字字句句,如雷电轰鸣!
莫说是那张高平,就连其余宾客也是吓得脸色狂变。
张高平自是不用说了,整个身体被吓得软成一滩烂泥,连裤裆都湿了一大片。
陆铭看见眼前一幕,只觉得心里暗暗好笑。
对付这些封建社会的人,有一个核心绝招,那边是三句话不离皇权。
想方设法的将大不敬的罪名往上套,不管是谁,这顶帽子一旦扣上去那也得顺价秒怂!
“太子殿下恕
罪,奴才不是这个意思.……”
张高平一个小小的家丁,又怎是陆铭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精通心理战的国防大学高材生对手?
一个回合交锋下来,张高平的三魂七魄已经吓丢了一半。
“那你是什么意思,如若不是目无圣上,你又怎么会有恃无恐的强闯本朝储君府邸,此罪,当就地斩立决!”
陆铭没给对方把话说完的机会,继续朝着张高平脑袋上扣大帽子。
“大皇子,您给奴才做主啊!”
张高平被吓得六神无主,连忙冲着陆斩磕头道,“大皇子肯定知道,奴才绝不是太子殿下说的那样……”
“那是哪样?”
“难道说,你今日所作所为,都是大皇子所指使?”
“张高平,你好大胆子,不仅目无圣上,现在连大皇子也敢污蔑!”
“大哥,你也亲眼看见了,此人居心叵测,用心险恶!”
“我看他分明就是勾结外敌,想故意抹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