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林员外神色开始发生变化,陆铭连忙补充道,“我知道这对林员外会有些麻烦,但我敢保证,只要林员外肯与我们合作,不出三月,我敢保证您的家业至少番上五倍.……”
“就算翻一百倍也没用!”
林员外一扫刚才的和颜悦色,怒声道,“你们今天存心是想过来把我林家置之死地吗!”
“你们可知道,擅自倒卖没有批文的货物,依律当诛九族!饶了那么半天,原来竟然连批文都没有,两位慢走不送!”
林员外直接下达了逐客令。
陆铭连忙道,“林员外息怒,我们并无恶意,但我们刚才绝对没有半句谎言,只要您能与我们合作,必定能让林家飞黄腾达!”
纳兰明珠也跟着说道,“林员外,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林员外就不能托些关系,替这批货物办个批文吗?”
林员外对纳兰明珠倒是客气,摆手道,“小姐莫要说笑了,就你们刚才这几句话,我便可断定你们根本就不是从大理城而来,甚至都不是云滇国子民。”
此言一出,陆铭和纳兰明珠脸色皆是一变,二人下意识的做好了防御准备。
“员外何出此言?”
纳兰明珠问道。
林员外苦笑道,
“如果你们真是云滇国子民,又怎能说出如此荒诞的话?”
“这货物批文,由朝廷内阁直接审核,莫说我一个小小的商人了,就算是这香格城知府,也绝不可能有这个本事在没有经过内阁审核的前提下弄到批文。”
“这是云滇国连三岁小儿都知道的事,可二位却说出如此荒诞之言,又怎会是我云滇国子民呢?”
纳兰明珠轻轻蹙了蹙眉,道,“除内阁直接审批之外,就再没别的办法了吗?”
林员外摆手道,“二位就别再多言了,刚才你们说的那番话已是大逆不道。”
“我是看在这位小姐贵不可言,绝非等闲之辈,才不打算将此事报官。”
“我不想知道二位从何而来,更不想知道二位是什么身份,也没有让二位出示通关文书,寒舍太小,容不得二位这两尊金佛,还请二位自行离开吧,恕林某人待客不周!”
陆铭和纳兰明珠的表情都显得有些落寞。
他俩算是听明白了,这林员外是的确没有办法,并且对方已经很委婉的点破了他二人身上并无通关文书的事实。
对方现在只让二人离开,而没有暗中使人报官,这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既如此,那我们就不打搅
林员外了!”
纳兰明珠向另外原拱手施礼。
正当二人刚要离开,一名小丫鬟突然从外边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
“员外不好了,张员外又来了,我说您不在,可张员外却在庭院不肯走,说您要是不见他,他就在这儿住下了。”
小丫鬟慌张的开口道。
林员外眉眼一皱,“娘的,这老家伙还有完没有完了,他喜欢住在庭院,就让他在那儿呆着吧,备马,我现在马上从后门离开,大不了这宅子我不住了!”
小丫鬟为难道,“回禀林员外,后门和侧门外边,都出现了几个可疑的人,应该是张员外安排在那里盯梢的。”
“什么,这个老东西!”
林员外沉吟一瞬,怒声道,“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这一关是绕不过去了,就让我去会会那个老东西!”
说着林员外便匆匆往外走,走到门口,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转过身,向那丫鬟吩咐道,“你送两位客人从后门离开。”
“是,老爷。”
丫鬟应道。
林员外离开后,丫鬟冲着二人道,“两位客人请随我来,我送两位从后门离开。”
陆铭和纳兰明珠对视一眼,然后向那丫鬟开口问道,“刚才
你说的那个张员外是怎么回事,林员外显得好像挺怕他一样。”
见着丫鬟欲言又止,纳兰明珠开口道,“你但说无妨,我们都是林员外的好友,如果林员外碰到什么难处,说不定我们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那丫鬟犹豫一阵后,这才叹道,“两位客人的心意,奴婢替林员外心领了,只是林员外的困境,二位怕是爱莫难助。”
陆铭疑惑道,“噢?你且说说看。”
丫鬟叹道,“两位客人莫怪,不是奴婢看轻了二位,只是此事实在难以开解。”
“那张员外乃是香格城另一富商,家资颇丰,在香格城的名声倒与我家员外不相上下。”
“我们两家以往虽谈不上太大交情,但也算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家员外也对那张员外恭敬谦和。”
“然那张员外却是个小肚鸡肠之人,自从香格城有好事之人,将这香格城的富商做了排名,我家林员外德才兼备,家资雄厚,被排到榜首。”
“这本是百姓们消遣之举,然那张员外却计较上了,明里暗里和我家员外较劲。”
“我家员外不想多生事端,只是一味避让,然那张员外却不依不挠,隔三差五就上门找我家员外刁难一番。”
“我家
员外不堪其扰,但却无法避开,方才我看见那张员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