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四周顿时安静得鸦雀无声!
所有人全都张大嘴巴,瞪圆了眼珠子!
“上官先生,这.……”
张员外不可思议的看向上官栓柱。
上官栓柱咬着嘴唇道,“他说对了!”
哗——
得到准确的回复后,全场顿时炸了!
“哈哈哈哈,张员外,我看这服字帖跟你的名字比较般配,只不过你今天带的这副太小了,等会儿我给你做长更大的,让张员外签上你的大名,然后张贴在城墙上,定然能让张员外你名扬天下!”
林员外乐得手舞足蹈。
这张员外过来找他麻烦也不是一两次了,就像是一只臭虫一样老是跟着他,避也避不开,躲也躲不过。
之前几次交手当中,林员外也是屡屡碰壁,本想着对方占了便宜就会消停。
却没想到张员外这厮却得寸进尺步步紧逼,今天竟然连服字帖都带来了。
但他肯定做梦也不会想到,他今天做的一切,只不过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而已。
“来人,去给张员外写一张服字帖,用最大的纸!”
林员外终于扬眉吐气了一次,连忙吩咐人去准备。
“且慢!”
张员外沉声道,“此番比试,我们出了一题,虽然你们解答出来,但是并没有结束。”
林员外冷哼道,“这么多人
都看着,胜负已定,难不成张员外想耍赖不成?”
张员外道,“林员此言差矣,既是比拼,就应该礼尚往来,否则,我张某人宁可臭了名声,也要继续向你讨要说法。”
“你……”
林员外气得嘴角直抽抽。
这张员外明显就是想抵赖,而且言语中的威胁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他那意思是说,如果今天林员外不遂了他的意,即便是他在这服字帖上签了字,以后他也依然会隔三差五上门骚扰。
这就是典型的鱼死网破,要是一直这么斗下去,非得被他一起拖下水不可。
纳兰明珠看了陆铭一眼,征得陆铭同意后,向林员外开口到,“林员外,不妨先听听他想怎么样。”
林员外琢磨着今天他刚才虽然侥幸胜了一局,但这是因为有高人在场。
倘若日后这张员外不服气,隔三差五又跑来找自己麻烦,何时才能是个头。
想要彻底断了张员外这个麻烦,今天趁着有高人在场,不如咬牙和对方拼个胜负,一次将这事儿彻底解决了。
打定主意后,林员外一咬牙,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你还想怎么样!”
张员外淡淡道,“很简单,既然是比试,就应该有来有往,我们刚才已经出了一题,现在就应该由你们出一题。”
“倘若我们解
答不出来,就算我们输,倘若我们解答出来了,今日只能算平局,如此一来,这场比试才算合情合理。”
这次不等林员外回话,陆铭便开口道,“张员外说的倒也并无道理,按照你们说的办倒也无妨,只不过,你们这次如果要是再输了,到时你再找别的借口又当如何?”
张员外冷笑道,“如果这次再输,我便心服口服,若是再找理由,或者以后再上门叨扰,那我张某人便亲自扛着锄头,亲手将我张家列祖列宗全都刨出来曝尸荒野!”
陆铭暴汗!
心道这个龟孙子还真特么的恨,见过各种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之类的赌咒发誓,倒还头一次见到见到拿抛自家祖坟来发誓的。
祖坟这种事,放在二十一世纪,那都是一个家族的忌讳,就更别说在这封建社会了。
这样的毒誓,放在封建社会,绝对是天底下最很的毒誓,天打五雷轰什么的,比起这个来,那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张员外说完后,又补充道,“不过我有句话也得说在前头,倘若这局我赢了,那今天的比试只能算是平局,既然是平局,张某人日后定然会再上门讨教,知道分出胜负为止。”
陆铭被对方雷得里焦外嫩,大犟种这个词,估摸着就是专门针对这种人发明的。
“行,那就一言
为定!”
陆铭应允道。
“等一哈!”
这时候,上官栓柱突然瞪着陆铭道,“瓜娃子,上盘侥幸让你赢了一盘,这一轮比试,除了林员外和张员外的事情以外,你敢不敢跟老子加个外赌?”
陆铭饶有兴致的问道,“噢?怎么个外赌法,你说说看?”
上官栓柱咬牙切齿的回道,“如果这盘我们哪个输了,就跑到大街上去,一边走一边大声喊我是瓜娃子,一直把香格城每一条街都走完为止!”
林员外听到这话,连忙在身后提醒道,“你大可不必理会,这次并没有额外加赌注这一说!”
上官栓柱大声道,“是没有提前说要加赌注,但这是我向这个瓜娃子个人发起的挑战,瓜娃子,你敢还是不敢!”
陆铭笑着道,“敢倒是敢,只不过你可是云滇国也算是个名人了,如果你今天输了,真的跑大街上去干这事儿,名声定然会跌落谷底。”
“到时候,你还不得对我恨之入骨?估摸着你肯定恨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