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语?这有用吗?”
林员外凑上前来,一脸担忧的问道。
“那必须的,上古咒语,你听听,这名字多霸气!”
陆铭一面在地上演算着方程式,嘴里一面念叨:“天灵灵地灵灵,太深老君来显灵,耶稣基督大发神威如来神掌妈咪妈咪哄,阿门!”
旁边围观的人被陆铭这波操作弄得解释一脸愕然。
“上官先生,你说他那个咒语管用吗?”
张员外看见对方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当下心里边也突然间感到有些不踏实。
上官栓柱似乎也有着和张员外同样的情绪,但他脸上却依旧做出一副不屑的情绪,道,“管用个锤子,这个世界上哪儿来啥子咒语嘛,这个瓜皮就是在拖延时间!”
“搞定!”
此时陆铭也将这道简单的方程式计算了出来,指着那颗柳树说道,“根据咒语显现出来的结果,此树自树干最底部,至树梢最高点,一共是正好三丈三尺整!”
上官栓柱道,“三丈三?我看你是打胡乱说的吧!”
陆铭瞥眼道,“我是不是在胡说,找个人拿着尺子爬上去量就行了,为了公平起见,咱们两边各派一个人上去。”
见到对方表现得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上官栓柱也突然间感觉心里没
底,道,“瓜娃子,我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现在肯认输的话,今天这场比试.……”
“离我远点儿,你有口臭。”
陆铭懒得搭理对方,直接把头扭到一边。
上官栓柱的火蹭一下就蹿了上来,怒道,“你个瓜娃子,今天非要给自己过不去,老子就成全你,安排!”
张员外此时已经紧张得不行,小心翼翼的问道,“上官先生,你觉得他给的答案是对的吗?”
上官栓柱道,“废法(话),肯定是错的撒!”
张员外又道,“可是我看他的样子,好像挺有信心的。”
其实上官栓柱此时心里也挺没底的,又听张员外在这边叽叽歪歪,不禁有些压不住情绪,沉声道,“有信心就能解决问题蛮?那我还有信心把月亮整下来当镜子用呢。”
张员外想了想,还是有些不太放心,道,“可是我刚才看他用那个咒语弄了半天,你说那个咒语会不会灵验啊?”
上官栓柱彻底毛了,怒声道,“你楞个怕输,还跑起来跟人家比撒子喃,今天是哪个请你过来的蛮!”
“还有你平常莫得事的时候,能不能多读点书?多学点文化知识?这个世界上哪儿来啥子鬼啊神的嘛!”
“他要是有那么凶,还跑来这比
撒子喃,直接念个咒语就成神仙了多安逸嘛!”
听了上官栓柱这番有理有据的分析过后,张员外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但他并不知道,上官栓柱这番慷慨激昂的分析,更多的是他自己给自己的一种心里安慰而已。
上官栓柱和陆铭之间,可是还有外赌的,如果这次比试输了,上官栓柱一世英名将彻底跌入神坛。
这对一向清高的上官栓柱来说,是绝对不能接受的。
很快张、林两家就各派了一名身手好,且绝对信得过的下人拿着尺子开始爬树丈量。
为了公平起见,陆铭让张员外那边的人负责量,让林员外这边的人负责监督。
爬树测量一颗大树的高度,可远没有在地上量影子那么简单。
需要一个人先爬上树,用绳子从上至下,以螺旋的方式将粗大的树干绑上一圈临时攀爬的支架,然后再在几根粗壮的树枝上,再绑几根向下垂落的绳子。
这些东西都准备好以后,二人才能开始正式的爬树丈量。
二人也都知道这次比试结果的重要,所有两人都表现得十分谨慎。
张员外那边的人,用尺子每往上量一尺,林员外这边的人就用连忙用小刀贴着尺子最上方在树干上划出一道划痕。
两人足足用
了半个时辰,才终于带着答案从树上下来。
张员外最先按捺不住,一步窜上前,双手紧紧抓着那名下人的肩膀,问道,“怎么样!”
没等对方回答,就听见林员外那边的人高呼道,“赢了,赢了,我们赢了,刚好三丈三,分毫不差!”
刹那间林员外府上的丫鬟和仆人们顿时纷纷鼓掌欢呼。
而张员外则是一屁股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
林员外长期被张员外各种刁难,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此时哪里还能多等分毫,优哉游哉的迈着小方步来到张员外前边,眯眼笑道,“张员外,今天恐怕得有劳您留下墨宝了。”
“为了彰显张员外尊贵的身份,我已命人在给张员外准备一张超大的服字帖。”
“等张员外在上边留下墨宝过后,我一定将此贴悬挂于城墙最高的位置,让整个香格城的百姓,都来瞻仰张员外的墨宝,哈哈哈哈!”
面对林员外肆无忌惮的羞辱,一向嚣张跋扈的张员外此时就跟霜打的茄子似得,整个人瘫坐在地上,表情如丧考妣。
胜负已分,此时他说再多也是徒劳。
这服字帖一旦张贴出去,以后他就别想再在这香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