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褚臂力惊人,只见刀光一闪,伴随着铛的一声,那质地厚实的宽背大砍刀,瞬间从中间断成两截。
白尘瞬间瞪大双眼,回过神来后,仔细检查着宽背砍刀断裂处的横截面。
发现截面非常平整光滑,就像是被打磨过的一样。
再看许褚拿在手里的那柄,外表再普通不过的匕首,刀刃竟然没有丝毫卷曲,依然闪着冷冽的寒芒!
“好刀!”
白尘不禁惊呼一声,道,“这口宽背大砍刀,可是用上乘的好铁打的,就算是朝廷的皇家护卫用的鲤鱼刀,也绝不可能一刀之内斩断这宽背大砍刀。”
“更不可能做到刀刃丝毫没有任何卷曲,这简直就是神兵利器!”
白尘对手里这柄削铁如泥的匕首爱不释手,但最终还是将匕首插回刀鞘,递还给陆铭,诚恳道,“陆兄,此刀实在是太贵重了,我只给了陆兄一个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黑盒子。”
“陆兄却将此等绝世宝刀相赠,如此厚礼,在下实在不敢收下。”
陆铭能看出,白尘是嫌这把匕首太贵重了,要是收了的话心里有愧,这才忍痛还给自己。
“白兄此话言重了,能认识白兄这样能聊到一块儿的朋友,是我陆铭的荣幸,区区一把匕首而已,若是能让白兄欢喜,此刀也算物有所值。”
“所以还请白兄务必
要收下此物,如若白兄还要执意拒绝的话,我只能理解为,白兄是不想认我这个朋友。”
“陆兄切莫误会,我绝无这个意思。”
白尘连忙道,“既然陆兄都这般说了,那我就只好厚着脸皮将此刀收下,只是陆兄以后要是有能用得上我白某的地方,务必要向我知会一声。”
“这些以后再说吧,只要白兄高兴就好。”
陆铭笑呵呵的将匕首递到白尘手里。
白尘伸出双手,如同接甚至一样,小心翼翼的将匕首双手接过,拿在手里爱不释手。
“陆兄,你把宝刀给我了,以后你自己用什么?”
白尘虽是豪门子弟,但却非常懂得替别人着想。
许褚脱口而出道,“这种刀我们那边多.……”
青衣连忙接过话,“我们那边很多时候都不太能用上,也没什么能用着的时候,此刀放在白公子手里,才能发挥出它更大的用处。”
许褚楞了楞,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笑着符合道,“对对对,我们平常也用不上,放我们手里可惜了。”
其实他刚才想说的是,这种东西他们多的是。
可以说要多少有多少。
对白尘来说,这的确是把极其罕见的绝世神兵。
但他却始终也不会猜到,这把刀之所以能削铁如泥,并不在于这把刀的锻造工艺。
而是材料上的巨大碾压!
陆铭管这种东西叫做高碳钢,大蜀那边冶炼这种刚才那可是白天黑夜轮轴转。
一根根方方正正的钢材原材料,仓库里堆积如山。
陆铭身上佩戴的这把匕首,放在大蜀只不过是一把再普通不过的匕首而已。
现在就连大蜀寻常百姓家里用的菜刀,都是用这种高碳钢打制而成。
如果这件事让陆铭来概括的话,陆铭只会用一句话来形容:这是一场生产技术上的降维打击!
这就好比弓箭碰上手枪,手枪作为热武器里威力最小的一种,其有效射程也就四五十米,超过这个距离,几乎就没什么杀伤力了。
而质地好些的弓箭,却可以射出百步开外,并且依然能有效杀伤敌人。
但着并不能说明弓箭比手枪优秀,在手枪面前,无论弓箭能射多远,都只是个弟弟。
因为二者之间的差距,根本就不在一个维度上。
“主人,牛耳宴快开始了,大小姐让我叫你赶紧过去。”
四方帽仆人突然从外边匆匆走了进来。
“啊?我差点儿把这事儿给忘了!”
白尘冲陆铭等人抱拳道,“刚才和陆兄聊得太尽兴,把正事儿都给忘了,让陆兄见笑。”
“白兄哪里的话,既然是正事儿,那我们就别耽搁了,先过去吧。”
陆铭
等人说着就要起身。
白尘露出一个抱歉的笑容,道,“几位稍安勿躁,这牛耳宴正式开始还有一小会儿,我先去替我大姐张罗些事儿。”
“几位暂且在这里歇息片刻,让我这家奴先给几位简单介绍一些牛耳宴的情况,等会儿极为也好应付。”
陆铭点头道,“这样也行,那白兄你先去忙吧,等会儿见。”
白尘离开后,四方帽家仆开始向陆铭等人简单介绍起这牛耳宴。
牛耳宴这个称谓,其实和牛耳朵本身没什么关系,是云滇国大户人家斗诗词的时候,都会叫做牛耳宴。
云滇国有个传说,当年有个落魄书生,寒窗苦读十几年,却在科举中屡次名落孙山。
后来想靠写诗作词混个营生,可他怎么也写不出好句来。
为了填饱肚子,无奈之下只好回了乡下去放牛,成天浑浑噩噩度日。
有一次那落魄书生趴在牛背上睡着了,一觉醒来,顿时文思泉涌,接连挥毫写下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