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狐疑地打量着VIP卡，“你这玩意儿倒是好，不过你一个毛孩子，就拿这破卡要多少钱？”
“只要59，三十五次按摩，后续有特色服务我们也会通知您的，绝对超值。”眼看男人有兴趣，林立更加卖力地推销，这也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韩问夏听见急了，赶忙上来：“林立别闹，你们别听他的，他和你们开玩笑呢！”
林立被拽到一边，韩问夏责怪道：“别胡闹，你这样我们不是亏本了嘛？赔进去五次不说还要搭上零食和自助餐，我们这不得亏死吗？”
面对韩问夏的责问，林立并不意外，毕竟在这个时代所谓的VIP模式还没拓展开，她不理解也很正常，刚要解释韩母也凑了上来：“你俩干啥呢？我这都忙得不可开交了。”
正好韩母也在，林立立马将自己的想法告知了两人，“这种赠送模式看着会亏本，但实际上是吸引客流和筹集资金的一种方式，您想想一个人是99，十个人呢？五十个人呢？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只要有这笔钱作为启动资金我们完全可以扩大整个经营，这叫借钱生钱。”
“而且在我看来前期经营最主要的是增加客户黏性，让他们长期光顾，并且带来更多新生客源，等到门店足够大了，所谓的自助餐和赠送五次也不过是毛毛雨。”
一番话说的韩母和韩问夏一愣一愣的，半晌，韩母才反应过来：“可是他们能相信我们嘛？三百块钱就换这张你们画的小卡片。”
“这您就不用管了，只需要给他们按摩好了，剩下的交给我和问夏·。”林立拍拍胸脯。
韩问夏也被说动了，看韩母犹豫的模样，从旁劝诫道：“妈，我觉得林立不会胡闹的，他都这么说了肯定是有想过的。”
“好吧，不过你们可不能乱来，更不能骗人知道吗？”韩母点点头，还不忘嘱咐两人。
“好嘞，您就瞧好了吧。”有了韩母的答应接下来就简单多了，林立和韩问夏配合开始给在场人推销，先前的男人见了韩母都点头了，当机立断办了一张。
有了第一个，接下来的也变得顺利了，韩问夏负责收钱，林立则是四处兜售，借着韩母本就不错的口碑和手法，一直忙碌到快十二点，足足卖出去了快十张VIP卡，到手将近六百块。
在那个年代六百块可是一笔不少的钱了，快顶得上韩母小半年按摩的收入了。
“真棒！一晚上就收了那么多钱！要是天天都这样可就发了！”韩问夏眼睛都冒星星了。
“小财迷。”林立拍了拍韩问夏的脑瓜子：“以后每天赚的更多，这钱可不能乱花，接下来就要准备去开店了，还要请人，购买设备不然那么多人阿姨一个人也忙不过来。”
说了半天，林立才发现韩问夏一言不发，回头这妮子正愣愣地望着自己，气得林立弹了一个脑瓜崩，疼的韩问夏“哎呦”一声，林立没好气道：“你有没有认真听我说的。”
“听了听了，我就是觉得你好像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韩问夏揉了揉脑门。
“哦？你倒是说说怎么变了？”林立好奇地盯着韩问夏。
“嗯，说不出来，就感觉你不是以前的林立了，好像......更成熟了。”韩问夏仰着头。
林立大大咧咧地捏了捏韩问夏的脸：“废话，哥可是要罩着你的，洒洒水啦。”
“谁要你罩着呢，才不稀罕咧！”韩问夏吐了吐蛇头跑开了，但那眉眼间分明含着笑。
接下来的几日，林立每日放学后都借口去韩问夏家里学习。
实际上则是帮忙推销VIP卡片，顺带端茶递水，派发一些瓜子花生之类的零嘴。
在两人的努力下，顺利卖出去了二十余张卡片，凑齐了第一笔启动资金一千多块。
看着手里的红票子，韩母和韩问夏瞪圆了眼珠子，相较之下林立就显得淡定多了：“阿姨，问夏，这才是第一步接下来就要辛苦一点了，我们要找个店面顺带的置办齐全工具和人手。”
有了这几天的成功，两人心里对林立最后一点疑虑也彻底打消了，林立继续分派任务，由韩母去置办相关手续，林立和韩问夏则是负责选址。
说干就干，第二天一大早韩母就出去办手续了，林立和韩问夏每天放学路上就在周围转悠，最终选定了一处位置，这地儿现在还是个菜市场，租金便宜。
但按照林立的记忆这地儿很快就会开上第一家大型连锁超市，到时候旧城区的人流几乎都会涌入这里，生意自然也不用发愁。
在林立的一通解释加忽悠之下，韩母当天就付了定金，签订了最大的商铺，几人又计划着从二手市场淘来了几套淘汰的按摩床，至于工人韩母找来了几个同时期学习按摩的好友，一番商讨后，这个开店的前期准备也就算是完成了。
这天夜里，韩问夏和林立靠在一起坐在楼梯上看着天空发呆，半晌韩问夏突然“咯咯咯”笑了起来，林立探了探她的脑门：“没发烧啊？大晚上傻笑什么呢？”
“你才发烧呢！我只是觉得很神奇，明明前段日子我们都还是一穷二白，只能靠着那点按摩过日子，现在突然就有钱了，还准备开自己的门店了，简直和做